第584章 挣扎
钱mā mā 朝老夫人磕头，然后道，“奴婢是沐老夫人安插在老夫人身边的眼线……。”
她把三十多年前的事倒出来，从她嫁人生子，到夫君病逝，再到被送到老夫人身边，桩桩件件，有些老夫人和沐老夫人都忘记了的事，钱mā mā 还记得清楚。
等钱mā mā 说完，明妧笑道，“老夫人手里捏着的钱mā mā 的卖身契是假的事，王府里不少人都知道，老夫人一直到这事，就匆匆赶去了沐家，如果这都没法证明钱mā mā 是沐老夫人的人，那就派人去沐家搜查钱mā mā 的卖身契。”
沐老夫人脸色惨白。
刑部有搜查的权利，刑部尚书望着王爷。
王爷瞥了沐老夫人一眼，“要派人去搜查吗？”
他不想兴师动众，或者说白白耽误时间。
钱mā mā 人失踪了，但她的卖身契沐老夫人并没有毁掉，这时候派人去找，一找一个准。
沐老夫人手攒的紧紧的，她不说话，就算是默认了。
“派人去沐家搜，”刑部尚书吩咐道。
这案子既然闹到他这个刑部尚书手里，那就是公事公办，不遮掩家丑了，要定老夫人和沐老夫人的罪，这卖身契是罪证。
刑部侍郎亲自带人去，大老爷道，“我在沐家还找到了其他人证，能证明钱mā mā 的确生了一儿子，有劳李侍郎审问。”
李侍郎赶紧道，“楚大人客气了，这是我刑部分内的事。”
说完，他转身离开。
有卖身契和大老爷的话，能证明钱mā mā 没有撒谎。
虽然没有明说，但镇南王府也算是状告沐家和老夫人了，刑部尚书把沐老夫人身边的孙mā mā 带下去审问。
为了尽快查清案子，少不得用刑，长晖院的院子成了刑部大堂。
孙mā mā 嘴硬的很，可再嘴硬，一身的骨头也没有板子硬，三十大板打下去，皮开肉绽，没吃过这么大苦头的孙mā mā 招了。
她就说了一句，“钱mā mā 说的是真的。”
刑部尚书问道，“还有谁能证明钱mā mā 说的是真的？”
孙mā mā 说了一丫鬟的名字。
那丫鬟没跟来，刑部尚书派人去把那丫鬟抓来，那丫鬟一听孙mā mā 都招了，不想挨板子的她，都招认了。
刑部尚书回屋，老夫人冷笑一声，“板子打的这么响，刑部尚书就不怕我状告你屈打成招？！”
刑部尚书笑了笑，道，“把人带进来，我当面审问。”
刑部尚书让人把丫鬟的耳朵捂起来，问孙mā mā 道，“钱mā mā 上回见沐老夫人说了些什么话，一五一十的道来。”
孙mā mā 疼的人都揪到了一起，她认命的招了。
随后，她被拖下去，丫鬟跪在地上，刑部尚书问一样的话。
丫鬟说的和孙mā mā 说的差不离。
这么短的时间，又是众目睽睽之下，孙mā mā 和丫鬟没有机会串供。
刑部尚书望着老夫人道，“还要不要再问问上上一回？”
老夫人脸寒如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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