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9章 一个跟妈妈在一起的机会，你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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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景澜眸色微闪，尽管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如此真实的听到他说出心里话，他还是感觉心间充满了苦涩的滋味。
苦涩一笑，他低下头，下巴抵在他脑袋上，“亦然，如果给你一次机会选择，你会选择跟爸爸在一起，还是跟mā mā 在一起？”
亦然笑意一怔，他怔怔的望着顾景澜，顾景澜也垂眸，含笑望着他。
“爸爸……”亦然的小手，紧紧抓住他胸前的病号服，“爸爸为什么这么问？”
“爸爸好奇，想知道亦然会选择爸爸还是mā mā 。”
顾景澜低头，亲了他软乎乎的脸蛋一口，“告诉爸爸，嗯？”
亦然纠结了起来，他对着食指，一脸为难，“亦然……亦然不知道呢。”
“跟爸爸在一起，你是不是会很想念mā mā ？”
顾景澜拿着他柔软的小手，轻轻捏了一下。
亦然诚实的点头，“是。”
顾景澜呼吸微微一窒，“亦然，如果现在给你一个机会，一个跟mā mā 在一起的机会，你要不要？”
“什么机会？”
亦然眼眸亮闪闪的，充满了好奇。
“机会就是，以后亦然可以跟mā mā 住在一起，跟外婆还有mā mā 和姐姐一起生活。好不好？”
亦然欣喜的点头，“好呀。”
“亦然喜欢么？”
“亦然喜欢的。”
顾景澜轻轻颔首，“好，爸爸知道了。”
亦然沉浸在喜悦里，顾景澜却沉浸在悲伤中。
第二天，顾景澜出院了，回到庄园他把亦然带到了衣帽间里。
亦然皱着小眉头，小手拨弄着脖子上的领结，“爸爸，亦然为什么要穿这个？”
“亦然别动。”顾景澜蹲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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