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篇【1】
巨大的快感并未掩盖住长久形成的伦理观,我流下了几滴痛苦的眼泪…我觉得不能再这么沉沦下去了,和自己的mā mā 上床那是不可能的。
撇开世俗不说,mā mā 肯定会拼死抗拒。mā mā 虽然在文艺界,但生x内向、保守。看她平时的穿着就知道了,这种事情g本不可能在她身上发生……
我很庆幸前几天因幻想mā mā 产生的冲动能最终克制住,冲冷水澡、做俯卧撑,什么办法都用过了!我一定要坚持!!!作为一个人,最不可原谅的就是没有毅力了。
为了避免再次见到mā mā 产生冲动,我已经连着两个星期借故没回家。尽管mā mā 的身姿从未真正消失过,但好歹我没有再幻想她的胴体手y了。本以为一切都将走上正轨……唉……
前几天深夜突降罕见暴雨,我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接到mā mā 因为不放心打来的电话。mā mā 肯定也没从沉睡中苏醒,思想意识是模糊的。她那声调从鼻腔里懒散的飘出,不时因打哈欠使声音走调。
我突然觉着很像因身体被人冲撞而发出来的不规则呻吟。鬼使神差地用手握住了yj,就在mā mā 迷迷糊糊中的语调中手y,mā mā 深一句浅一句,声音时而拖长时而短促,就似娇喘一样。
事后,我觉得那是最爽的一次,足足s了五、六秒才止住。最可恶的是我后来故意利用mā mā 午睡时间打电话过去,听mā mā 闭着眼从喉咙冒出的声音,竟然每次都s得畅快淋漓。天啊!我竟然利用母爱满足自己的兽欲……
文化馆附近真是鱼龙混杂,小贩、卖盗版光碟的,黄昏过后,还有一些涂满低档化妆品在夜色中荡来荡去的身影……平时我是从来不到这里的。
不过今天不同,今天是五一啊。mā mā 她们的剧团为庆祝“五一”排了几出戏,早早就通知我去看戏。我从小就对京剧不感兴趣,更别说什么越剧了。
我想中国古老的国粹处于非常时期就是因为我这类人太多了,不懂得欣赏高雅艺术,我更愿意去酒吧看穿超短裙坦x露r的艳舞。
mā mā 在的越剧团并不景气,好在这种单位会由市政府拨专款补贴。团长估计也是个不学无术的家伙,剧团就这么不死不活的撑着,一年到头也演不了几场。
今天虽然是庆“五、一”特别演出,但我看来大多都是赠票,很少有人自己掏腰包来看这市级剧团的演出。幼小时候曾经和爸爸一起到这里看过mā mā 演出,几乎都不记得环境了。
看来近年剧院改成了电影院,一切都以电影放映为标准,座位清一色的双座。演出开始了,一群武丑翻来倒去的煞是热闹,不一会一个青衣、一个小旦咿咿呀呀的唱起来。
今天的演出是一些名剧的片断,《梁祝》之类的。我的思绪无意中寻找mā mā 的倩影去了,也不知在唱些什么。过了好半天随着一阵鼓响我不禁j神一怔,mā mā 上场了。
《穆桂英挂帅》,那名奋力踢花枪的“穆桂英”就是令我神不守舍的mā mā 。哦!脸上涂了厚厚的油彩,身子里三层外三层的裹满服饰,要不是我事先知道,g本认不出这就是mā mā 。
在舞台上耍弄一番后mā mā 张口唱词了,我当然听不懂。但也不由得一怔,越剧团平时就鲜有演出,记忆中我很长时间没看mā mā 演出了。没想到mā mā 一张嘴居然十分清脆,很难想像这种尖细的嗓音发自中年妇女。
这应该就是那些戏迷平时说的“唱腔”吧?看来mā mā 年龄日长,嘴上功夫并未落下。本来我进剧院是考虑mā mā 盛情相邀这才规规矩矩来看戏的,没想到才这么一想马上就心猿意马不能自制。
片刻间满脑子都是一些咬 的幻想,原来mā mā 不但口技没拉下,身段也很灵活,闪、躲、腾、挪,相当灵巧。这样的胴体在床上扭来扭去该是多么销魂……
下体又开始不老实了,一寸一寸的往上挺立。mā mā 在舞台上高速旋转着,我一双刀一般的目光似乎想穿透那厚厚的戏装,把里面的干坤看个够。美丽的mā mā 啊,你真是让我欢喜让我忧……
“mā mā ,你的演出太b了,那唱腔、那身段真是绝了……”回到客厅我心慌意乱的恭维着。
说到唱腔的时候我盯着mā mā 的丰满的嘴唇,说身段时,又把目光停留在那曲线凸凹的臀部上。mā mā 尽管每日还得练功,但很久没有舞台感觉了,今天也算过足了戏瘾,兴奋到现在都没有退。
“是吗?当初mā mā 给你票时你还不愿意来呢……嘻嘻!”
昨天太晚了,我留在家里睡了一宿,那是怎样的噩梦啊?整整一晚上辗转难眠。数次都想悄悄爬起来看看mā mā 的卧室是否故意开着,好为我半夜进去侵入她娇躯作准备。
我知道这仅仅只是幻想,渴求mā mā 的身体只是我单方面的意愿……该怎么总结最近的心理历程呢?最近又开始经常在被窝里幻想以各种姿势和mā mā x交。
原先的窘迫感越来越轻微,似乎我内心的禁忌没以前强烈了。既然自己难逃对mā mā 身体的渴求,那么我看看……仅仅是看看mā mā 诱人的胴体应该不至于发生天大的事吧?
“监视设备?太简单了,一个摄入装置一个接收装置。没有接收机?哈……电视机总有吧?那就是最简单的一种接收装置……嗨!你弄这些玩意不会是做什么勾当吧?”
我找到一个初中时的朋友,他现在和他父亲开了一家电器行。
“废话,我还能做什么犯法的事,改天请你吃饭。”得到监视设备的相关知识后,我如获至宝,三步并作两步跑回了家。
由于我搬出去就是因为那时还放不开,想尽量避免mā mā 美色的诱惑,如今心思都激进到要窥视mā mā 的r体了,我想实在没必要离开。
mā mā 有次劝说我还是搬回家来,我找了个台阶终于回到mā mā 身边。只是短短不到两个月的时间,mā mā 绝对想不到我已坠落到把她r体当做目标的地步。
卫生间应该是个最好窥视的地方,可惜我仔细研究了结构,发觉无论把摄像机装在哪都难免被发现。mā mā 平时总是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要一窥春光难上加难。那么,只有冒险装在卧室了。
正对mā mā 大床的是一个三开门更衣柜,我发觉柜子顶上有几只纸箱,都是以前电视机、电脑的包装箱,如今只有一些泡沫沉睡在里面。
mā mā 当初说留着说不定以后搬家用得着,却未料搬家没用上,自己的春光到要因此外泄了……
我小心的将一只纸箱挖了个空,直径只有一个硬币那么大。而且那个孔几乎贴近柜子顶部很隐秘,我爬到床上细看了一下,g本看不出动过手脚。
接着把摄像机小心的放进去不断调整出最佳角度,在墙角打了个空,将电缆线从mā mā 卧室一直连接到隔壁我房间的电视机上。所有准备工作花了我大半天的时间,现在mā mā 的卧室全天候处于我的监视之中……
“小伟,mā mā 回来了……”mā mā 弯腰从鞋柜里拿出一双拖鞋,没注意我贪婪的眼光死死盯着那双白皙秀美的足弓。
“mā mā ,累吗?我去给你泡咖啡……”mā mā 换好鞋转过身子,我只好咽下口水心不在焉的冲咖啡去了。
晚上吃过晚饭我就一直处于高度亢奋中,mā mā 的胴体到底是什么样子呢?她睡觉会采取什么姿势,侧卧还是仰躺?或者趴在床上睡?这个姿势可是专门作为后入式的……啊!下体又开始膨胀了。
好不容易熬到mā mā 去洗漱,我飞快的跑进卧室,打开了接收器。mā mā 揉搓着满头秀发走到床边,拿了一个小吹风机将头发慢慢吹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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