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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指教师姚婧婷】(十二)

  染指教师姚婧婷

,向显然是知道我的,只不过她大部分时间都戴着口罩,所以我对她印象不深刻


,但她假装不知道我和mā mā 姚婧婷的关系,刚才还出言调侃mā mā ,这是在暗示我


吗?对,一定是在暗示我,告诉我mā mā 的处境。


什么上课解开领口,可能就是她背后的大oss一句命令大事儿吧。


加上最后那句让乳房透透气的权力都被男人剥夺,这是说mā mā 已经出卖了她


的乳房?如何处置乳房已经任由那个大oss来操纵吗?这样的推理真的可怕


,想最近几次爸爸想爱抚在mā mā 的胸前,行驶丈夫权力,促进夫妻感情,似乎


都被拒绝了呢。


细细想来真有些恐怖呢,mā mā 已经被调教到这么服从了吗?如果是这样,那


向应该也是被胁迫的?如果是对手的棋子,不会这样明显的暴露自己吧。


可她为什么要装作不认识我呢,如果需要求助,不是应该动来找我吗?还


有我在医院花园里听到她和刘明玉的对话(见第八章),那嚣张气焰一点也不觉


得是受害者。


无论如何,这条线又能接上了。


虽然不愿意接受,但是我离真相又近了一步。


电话铃响了起来。


是mā mā 。


强强?在爸爸那?东西收拾好了吗?好的,我也马上过来,一起跟爸爸告个


别,明天要去爷爷那了。


我也要去带两周夏令营「不要走,不要走啊」


「强强啊,醒醒!醒醒。」


我睁开惺忪的睡眼,爷爷正在我身边。


「做梦想mā mā 了吗?你妈两个小时前刚走,就想她啦?快擦擦泪,真是长不


大的孩子呢。」


我竟然会为这事流泪?在爷爷看来我一定是个离不开mā mā 的哭鼻子小孩呢。


我的悲伤却不是来源于对mā mā 的思念,而是对mā mā 的理解和同情。


刚才这个梦太奇怪了。


梦中我正在与一位身材妙曼的少女篮球单挑,她正是初中时候的mā mā ,大概


是白天听了太多mā mā 年轻时候的故事,初中时的mā mā 十分轻巧,并没有受限于她


巨硕的乳房,速度和韧性都撑的上是一流选手,与我这个高中男蓝前锋较量也毫


不畏惧,比分咬得很紧,能和年轻时候的mā mā 较量是我的荣幸,我真希望这场比


赛永远的打下去。


打了数个,关键性的一个上篮,mā mā 从我身前跃起。


我却怎么也跳不起来。


脚下有个东西拖着我。


眼睁睁的看着mā mā 赢得比赛。


我低头一看,竟然是一个侏儒抱着我的腿,难怪我跳不起来,更恶心的是它


长着钟凯的脸。


「你这侏儒,抱着我干什么我踩死你。」


「住手,李强。」


mā mā 说道。


我抬头一看,初中mā mā 的身边,竟然站着个现在的mā mā ,仔细看mā mā 的着装


与平时有些许不同,更像是昨天见到的向萍萍的穿着,柔软的澹粉色雪纺衬衣外


,套着黑色收腰西装显示出她沙漏型的身材,胸前漏出的一大片粉色被高高顶起


,几乎随时会夺衣而出,由于双乳过于丰满,已经把衬衣胸前的材质撑的比周围


薄了一些,加上胸前的香汗淋漓,已经微微沾在了身上,能明显看到深沟的轮廓


,下身和向萍萍不同,一条仅到大腿根的黑色职业套裙裹住丰腴的臀部,将mā mā


那独特的超长双腿完全暴露出来,本该羞涩隐藏的吊袜被迫暴露出来,系着超博


的黑色丝袜,高档丝袜的光泽透过视觉就能感受到它的丝滑,但比丝袜更光滑的


是mā mā 双腿少女般的肌肤,丝袜的黑衬托出了双腿的白,那肤色依旧如初中时的


她那样嫩白,这么多年来几乎没怎么暴露过,一对玉足同样穿着闷骚的亮红底漆


皮黑色高跟鞋。


侏儒看看比分,「赢了吧?」


「嗯。」


初中mā mā 点点头就消失了。


「什么赢了。继续啊。」


我说。


「强强,结束了,已经结束了,太迟了。」


mā mā 皱着眉头,满脸沮丧,她似乎不愿意接受这个结果,但又无奈。


「我们走。」


钟凯朝mā mā 走去,mā mā 的呼吸急促起来,胸脯起伏的越来越剧烈,频率越来


越快,甚至有些不正常,还能听到越来越大的机器发出的嗡嗡声。


胸前的巨硕的伟岸如同不听mā mā 的控制,有了生命一般的跳动,mā mā 只能双


手紧紧抱住她们。


同时她的双腿不助的颤抖,慢慢弯曲,最后竟然屈辱的跪了下来。


「哈哈,愿赌服输吧,最终还是这个结果。」


mā mā 下蹲后,刚好和钟凯一样高,钟凯捏住mā mā 的下巴,mā mā 痛苦的闭上眼


睛,似乎在忍耐,而这只是忍耐的开始,钟凯爱抚着mā mā 纤长玉颈,掏出一个红


色皮质项圈给mā mā 戴上,洁白如羊脂般的肌肤上突兀着红色的皮项圈,鲜明的对


比。


mā mā 没有反抗,任他给自己套上项圈。


钟凯满意的抱住mā mā 的螓首,霸道的稳了下去。


mā mā 此时被吻的反而平静了些,最后的希望也被熄灭了么?一吻让她放弃了


吗?钟凯牵着项圈上的铁,一边接吻一边向后腿,mā mā 被迫前倾,从蹲着变成


跪着,为保持平衡,双手从胸前松开,撑在地上,成为了一个更加屈辱的四肢跪


地姿势。


那嗡嗡声又大了起来,似乎还不止一处,mā mā 的乳房违反地心引力的跳动,


钟凯一定让她戴了什么奇怪的装置,来凌辱mā mā 的乳房。


钟凯邪恶的笑着,他把mā mā 领口的扣子系上,「把扣子扣好,除了我,谁也


不可以碰你的这里,看也不可以。你的奶子由我控制,是属于我的。」


mā mā 闭着眼,点点头。


钟凯满脸得意,他鄙视的朝我望望。


我气的想冲过去,却被什么东西绊倒了,再也站不起来,只能趴在地上,眼


睁睁的看着他牵着mā mā 。


此时的mā mā 四肢跪地,宛如被驯服的大型动物,即使曾经凶勐甚至是丛林之


王,是马中赤兔,但如今只能跟着人,不知是动还是被迫的向前爬着。


她头望望我,眼神充满绝望和无奈,难以割舍的羁绊都蕴藏在她闪烁的眼


角泪花中,然而并没有用,铁和项圈提醒着她的身份,伴随着颈部的一阵阻塞


,她只能吃痛的继续被牵着。


背影渐行渐远,那小侏儒像打了胜仗,掠对方马匹的将军,步伐越发的骄


傲了,而那俊俏矫健的马匹,她曾经的地位殊荣和光辉正渐渐澹去,身材却愈发


出众了。


「不要走,不要走。」


我喃喃的说,于是被爷爷叫醒了。


这个奇怪的梦让我注意到了一直忽视的一个问题。


从来都是我依赖mā mā ,我有真的从mā mā 的角度考虑吗?这次也是不分青红皂


白就认为是mā mā 的过错,难道被胁迫,被强暴也会是女人的错吗?mā mā 的难处我


理解吗?我现在能帮上忙吗?如今的mā mā 也算有地位,有头脑,有能力,有人拥


护甚至信仰的人了,都被对方控制住了。


那我这个什么也没有的高中生,配做对方的对手吗?我比现在的mā mā 自然不


如,甚至是高中时代,初中时代的mā mā 都比不上。


怎么办?我想起了昨天晚上mā mā 把我送到乡下爷爷家,我问mā mā 是否知道协


会的事儿,mā mā 说她本来是反对的,但学校领导觉得这对学校只有正面意义,将


优秀女生组织起来变得更有团体感,荣誉感,更好管理变的优秀,mā mā 见她们只


是在学习一些如何更加自律,更加优雅贤淑的品质,也就答应了。


至于女权运动,那是年轻的时候,一个巧。


可mā mā 是带头人呢。


那是因为想保护张程。


mā mā 的保护欲望很强呢。


可mā mā 一定不知道她们甚至想建立女权会吧。


即使知道也没精力去管呀。


mā mā 告诫我,现在家里属于非常时期,她没有精力辅导我学业,希望我不要


讲学业拉下。


她将我送到爷爷家也是逼不得已,她信不过护工,爸爸那边要每天去看几次


,学校还有奥数夏令营要辅导,mā mā 希望你能健康长大,可我觉得这点上mā mā 做


的不够,有愧于你。


爸爸可能不能陪我们一直走下去,但是mā mā 会一直陪着你。


无论她们崇拜mā mā 也好,贬低mā mā 也罢。


mā mā 只是你mā mā ,永远都是你mā mā 。


是啊。


mā mā 永远都是我mā mā ,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她是万人崇拜的女神也好。


还是任人凌辱的性奴也好,她是我mā mā 都无法改变。


「mā mā 没能良好的环境给你,在你需要的时候不能陪伴你,即使我是她


们敬仰崇拜的模范,也是个不称职的mā mā 。强强,原谅mā mā 吧。」」


mā mā ,你别说了。


mā mā 已经够优秀的了。


一个人又当爹又妈,还要照顾爷爷奶奶,照顾病重的爸爸。


「我靠在mā mā 肩膀上,虽然巨硕的胸脯顶着我,但我只感觉到母亲的伟大与


温暖。「妈,你怎么出了这么多汗,衣服都湿了,解开点透透气吧。」


我感觉到mā mā 胸口积满了汗水。


mā mā 把手放到领口,犹豫了一下又拿下来了,神情中带着些许的紧张和焦虑



「不用了,我不热。」


「连让自己乳房透气的权力都被剥夺,才是女人的悲哀。」


向萍萍的话此刻又在脑海中响起,mā mā 真的是一个连自己乳房都被他人控制


的悲哀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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