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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品乱欲第60部分阅读

  禁品乱欲

爱情真奇妙!说句公道话,我跟凯丽交往的时候,无论是在感情上还是在床上都很满足。可是那跟我对mā mā 的感情实在有天壤之别。我长到十九岁,从来没有如此崇拜过一个女人:mā mā 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在我的眼里都有一种让我心动的美丽。当然,mā mā 天生丽质,又加上多年的舞蹈训练,体态举止都有韵味。但是凯丽和伊娃长的都不错,派妮更不用说。区别在于我欣赏她们的容貌,是出于一种客观标准,对她们的赞赏也往往受理性的驱使。比如,当我一边亲吻着派妮的乳头一边赞美她的身体曲线时,我觉得这是我该说的话,尽管我说的也是真心话。可是我对mā mā 是彻头彻尾的崇拜,并且崇拜的对像不只是她的容貌和身体,而是她这个人,她的一切。当我赞美mā mā 的美丽、风姿、和体型的时候,我的话是发自内心的,不用想就从嘴里自然地流出来。


头几次听到我的夸奖,她非常不好意思。我告诉她,这在美国是件非常自然的事,女人的美丽是造物主对男人的恩赐,把美好的感觉说出来只能使这个世界更美好。


有一次,mā mā 穿了一件我以前从未见过的裙子,把她身体的曲线衬托得完美无缺。听到我的夸奖,她突然笑着说,按照中国人的习惯,这时她应该谦虚一下。可是即使在国内,她也没听过任何人自称长的难看。


“这时候我该说甚么呢?”她笑着问。


“你就说谢谢。”我回答。


mā mā 收起笑容,板着脸看着我说了一声谢谢,然后就忍不住大笑起来。我也被她逗笑了。笑了一阵子,mā mā 喘着气说,她从进城上大学开始,从来没有这么不谦虚过,不过不谦虚的感觉非常好,“谢谢你,小磊。”看着她那开心的样子,我觉得有喝醉的感觉。


我还发现我愿意为mā mā 做任何事情。实不相瞒,我讨厌做家务,自己过日子的时候,我总是想尽办法把家务减到最小值。可是现在,我不仅心甘情愿地帮她做家务,而且巴不得能替她做所有的事。(我的这种下意识地“巴结”mā mā 的行为后来引发了一件值得一提的事情,我在下面会讲到。)我刚开始帮mā mā 做家务时,她不同意,说我的任务是读书,不用管别的事。我回答说第一她如果不来美国我反正也得自己做,第二读书对我来说是天下最容易的事,而且做点别的事换换脑子也好,第三我要她来美国是过几天舒服日子,不是来给我当老妈子,第四男人为她这样的漂亮女人效力是理所当然的。她说不过我,笑着同意了。


最让我吃惊的变化是我对性的态度。跟凯丽交往时,尽管我们天天,但我仍旧对别的女人感兴趣。自从爱上mā mā ,其他的女人对我突然失去了吸引力,就像这个世界上只有mā mā 是女人,别的人全是中性的一样。不仅如此,就连我对mā mā 的兴趣,也不像最初那样总是跟性欲相连。绝大部分时间,我想到mā mā 时心里就充满那种甜趐趐的感觉。


有一次,我居然想到这种以前从未经历过的感觉比射精时的快感更强烈。不过我的情欲还在,有了爱,欲似乎次要了,但仍旧需要不时地释放出来。


每过一两个星期,我就在晚上早早上床,关上灯,闭起眼睛,一边想着mā mā 的身体一边套弄涨得青筋暴突的鸡巴。每到这种时候,我都沮丧的想到,我根本无法想像mā mā 的荫户是个甚么样子,因为我从未见过裸体的亚洲女人。


转眼就到了寒假,学校有一个月不用上课,我花了很多时间陪mā mā 说话和逛商店。有一天偶尔路过一家租借录像带的商店,就问mā mā 想不想借几盘中文电影看。


mā mā 同意了。我们在店里转了一圈,挑了两盘台湾拍的影片。路过成人部分,我想起以前跟凯丽一起看成人电影,心里一动,笑着问mā mā 想不想看带色情的,mā mā 有点犹豫,但还是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回到家,我在mā mā 看国语片的时候做好了晚饭,等到有时间把那盘成人带放进vcr,已经是晚上七点钟了。mā mā 见我也要看,就迟疑着说:“小磊,你要是想现在看,我就等明天再看。”


我知道mā mā 不好意思和我同看,就说:“那你看吧,我到卧室里去读书。”我走进卧室,在关门前朝mā mā 做了个鬼脸,嘻笑着说:“有看不懂的地方就问我,我跟你比是专家。”


“不学好!”mā mā 说着坐进电视机前的沙发。


过了一个钟头,我走进客厅。电视里一个男人正伏在一个女人的两腿中间,由下到上地为她口佼。mā mā 睁大双眼,一只手捂在半张的嘴上,显然是觉得这个场面不可思议。我为她端了一杯水放在茶上,顺势在她身边坐下。这次mā mā 没有赶我走,大概是顾不得了。


十几分钟后,电影完了,mā mā 也跟着呼出一口长气。我嘻皮笑脸地问:“怎么样?有没有增长知识?”


mā mā 很快地看了我一眼,停了一小会儿,结结巴巴地问:“刚才那个┅┅是真的吗┅┅那个男的┅┅给┅┅那个女的┅┅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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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有股恶作剧的冲动,于是明知故问:“你在问什么是真的还是假的?”


“就是┅┅那男的┅┅用嘴┅┅”


也许是录像里的镜头煽动起我的欲火,露骨的语言冲口而出,“噢,你是说那男的给女的舔荫户。”mā mā 的身体僵了几秒钟,几乎不易察觉地点点头。即使在灯光下,我都能看到她的脸羞的通红。


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控制着砰砰乱跳的心,假装就事论事地继续说下去:“当然是真的。舔荫户是男人帮女人达到性高潮的一个主要方法。有人做过调查,荫户被舔过的女人,百分之九十九都非常喜爱这种经历。”(我插一句题外话,这个统计数字不是我编造出来的。)


mā mā 的眼睛看着已经关上的电视机,小声问:“那┅┅男人不嫌脏么?”


“妈,荫户比嘴干净多了。嘴整天露在外面,什么都吃,而且大部分的人吃完东西都不马上刷牙。”这次我是在认认真真地争辩。


一连几分钟,屋里静的只有喘气的声音,mā mā 一动不动地坐着,我一时也不知该怎样结束这个尴尬的局面。终于mā mā 站起身,说:“我,去把垃圾倒掉。”


我趁着mā mā 出去的时候躲进卧室。


第二天早上,mā mā 像往常一样做好早饭,到楼下去做早操。我因为前一天晚上的事,觉得有一点心虚,决定在去办公室之前做些家务,既自我安慰,又“巴结”


mā mā ,我自然想到洗衣服。洗手间里堆了一些脏衣服。我俯身去拿,发现最下面是mā mā 的一条内裤。我感到心里格登一跳,拾起内裤,发现荫户的位置有一小块是湿的,纤维之间还能隐约见到亮晶晶的掖体,我放在鼻子前,马上闻到一股荫户的骚味。根据和凯丽在一起时的经验,我知道这十有八九是mā mā 刚刚自慰后流的yín 水。


很可能昨晚的录像挑起了mā mā 的性欲,今天早上自慰后匆匆脱下,打算等我走后拿到楼顶的洗衣房去洗。我想像着mā mā 把手伸进内裤揉摸荫户的样子,闻着她的荫户的气味自慰了一番。我决定还是不洗这几件衣服为好,免得mā mā 尴尬。


她从楼下回来时,我正在吃早饭。她从洗手间出来,迟疑了一会,红着脸问:“小磊,你刚刚用洗手间了吗?”我看到她的脸色,忽然意识到自己的愚蠢。我忘了把她的内裤放回到脏衣服的最下面!我只觉得嘴里干渴,脸上发烧。但事情是明摆着,我不承认也没有用处,只好两眼盯着地板,轻点一下头。mā mā 僵立了一会,然后把自己关进洗手间。


接下来的几天里,mā mā 一直躲着我,吃的也很少。我的心情坏到了极点,一会儿诅咒自己是伤害mā mā 的恶棍,一会儿埋怨自己的粗心。当然,我也不时地想起mā mā 的荫户,有时还像一个旁观者一样地想,你爱你妈,说到底还不是想和她做爱。


跟你的最终目的相比,闻闻她的内裤算甚么?为甚么还在这里假装纯洁地为伤她的心而自责?总之,我的心思乱的不能再乱,想甚么都不能集中精力,我怕做实验会出错,于是请了病假。


几天后的一个上午,我正在沙发上心不在焉地看书,mā mā 走进客厅,说要跟我谈一谈。“小磊,我好久没有看到凯丽了。你跟她吵架了吗?”


“没吵架,我们已经分手了,不过仍旧是朋友。”我回答。


“为什么?是不是因为有我在,你们感到不方便?”mā mā 问。


显然,mā mā 以为我对她的内裤感兴趣是因为我没有女朋友。我感到有点委屈,但思想突然变得很清晰。凯丽说过,我的心事迟早是要对mā mā 讲出来的。既然事情发展到这一步,现在讲也未尝不是一个机会。我下了决心,两眼盯着地板,慢慢地说:


“不是因为不方便,而是因为我心里有一个又漂亮又可爱的女人。我整天想的都是这个人。”


我的回答大概出乎mā mā 的预料。她静了几秒钟,轻轻的说,“小磊,无论你喜欢谁,我都为你高兴。你放心,我不会像有些做mā mā 的,对儿子的女朋友横挑鼻子竖挑眼。”


我见mā mā 又误会了,知道这样转弯没角下去,永远也说不清。于是咬了咬牙,抬起头看着mā mā 说:“妈,这个女人还不知道我爱她。她是个中国人,比我大十九岁。”


“比你大十九岁?”mā mā 吃惊地睁大眼睛,“那她跟我一个岁数,都可以做你妈┅┅”她的声音忽然中断,她知道我说的是谁了。


足足好几分钟,我呆呆地看着mā mā ,mā mā 也呆呆地看着我。然后她垂下目光,小声问:“小磊,我听懂你的话了,对吗?”


“嗯。”我点点头。虽然还不知道mā mā 的态度,但要说的总算说了,背了三、四个月的包袱终于卸下去了。mā mā 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两眼直直地看着前方,像梦游似地坐到沙发上。


不知过了多久,mā mā 说:“我累了,想在你的卧室里休息一会儿,不要打扰我好吗?”不等我回答,她就走进卧室,随手把门关上。


mā mā 一连两天都没有出卧室。我耽心她病了,又不敢惊动她,只好趁送饭时查看。每次进去,都见她一动不动地靠在床上,前一顿的饭一粒不少地放在那里。


第三天早上,我放下饭刚要出去,mā mā 说:“小磊,我知道你让我来美国是心疼我。这半年,我们变的很亲近,几乎无话不谈,”mā mā 像是自嘲地轻笑一声,接着说:“小磊,我想问你几件事,希望你如实地回答我。”


我嗯了一声。


“小磊,你是从甚么时候开始┅┅”


“从我过生日那天。你在洗菜,看起来真漂亮┅┅”


“你就没有想过我是你妈吗?”mā mā 打断我。


“想过。说实话,开始的时候我被这件事折磨得不轻,但是我后来想通了,”


我决定不提凯丽。我做的事我承担,把别人拉进来没有意义。“你是我mā mā ,但也是个女人,你也需要男人爱。我就是个男人,为甚么不能爱你?只要你也爱我,这就是我们两个成年人之间的事,跟别人跟社会都没有关系。”


“小磊,我爱你,但这是mā mā 爱孩子。再说,你想没有想过,你爸爸去年刚刚去世,你就有这种想法,你心里有没有你爸爸?”


“当然有。可是我可以问你一句话吗?”


“问吧。”mā mā 面无表情地说。


“妈,你才三十七岁就守寡,爸爸要是天上有知,会安心吗?你这么漂亮,想娶你的人肯定很多,可是你觉得在我和那些人之间,爸爸更信任谁?”


mā mā 沉默了几分钟,说:“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歪理,难怪人们说美国社会的道德观念是一团糟。但是就算不说道德的事,你也应该找年龄差不多的姑娘啊。”


“妈,我爱的是人,不是年龄!为什么很多男人可以爱比他们小二十多岁的女人,反过来就不行?”


mā mā 皱皱眉头,合上眼睛说:“小磊,我说不过你,也累了。你先出去吧。”


中午,见mā mā 走出卧室,我的心砰砰地跳起来。mā mā 拉我坐到沙发上,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小磊,我想我该回去了。”我的心一沉到底。mā mā 接着说:“小磊,我是你mā mā ,无论你说过甚么,我都不会怪你。再说你离开家,独身一人去上大学的时候还不到十五岁,分不清爱mā mā 和爱女人的区别也有情可原。可是你现在长大了,该懂得并不是你想得到的东西就都应该得到。我来美国的时间不短了,回去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要是方便的话,你帮我预订两个星期之后的飞机票好吗?”


我的脑袋里白茫茫的,心里空得难受,想哭又哭不出来。幸好我还能想到,爱mā mā 就得尊重她的意愿。mā mā 回国前的那十几天,我也说不清是怎么渡过的。mā mā 给我做了各种我喜欢吃的东西,而且不断开玩笑,想提起我的情绪。为了不让mā mā 扫兴,我不时地强装出一副笑容。但是满脑子只有一句话:我永远也得不到我爱的人了。


在机场的登机门前,mā mā 的眼圈红红的。该分手了,她抱了我一下,小声说:“小磊,毕了业就回国吧。mā mā 一定帮你找一个好姑娘。”


(三)柳暗花明


mā mā 回国一个月后,我收到她的信。信中除了要我注意身体之外,全篇都在讲她回去后做的事情。可以看出,她不愿提起在美国的事。信的末尾说家里准备安装电话。“再过一两个月,咱们就能直接通话了!”mā mā 写道。


四月中旬的一个晚上,我正躺在床上看文章,电话铃响了。我拿起电话,就听到mā mā 的声音:“小磊,猜猜是谁?”


mā mā 听起来很兴奋,一连串地问电话清不清楚,我的身体怎么样,功课如何。


我要她挂上电话,等我打回去。她说不用,她从美国带回去的钱还没用,付得起几次长途电话费。mā mā 又说,再过几个星期就是爸爸去世的周年,她要去墓地,问我有什么话要跟爸爸说,她会为我转告。我想了想,就请她告诉爸爸,我会好好地照顾保护mā mā 一辈子,让他放心。mā mā 好一会儿没说话,再开口的时候好像刚刚哭过一样。我说时间不短了,该挂上了。mā mā 还有些不情愿。我向她保证以后每个月跟她通一次话,然后开玩笑说,如果她这次说的时间太长,一次就把她存下的美元用光,以后的电话费就得全由我支付,那也太不公平了。mā mā 笑着答应了。


到了七月中旬,我从电话里感到mā mā 的情绪不太好,心事重重。我问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不愉快的事,mā mā 说没什么,不用我担心,然后转移话题,问我有没有交上新的女朋友。自从mā mā 回国,在信里和电话里都避免这个话题。我平时也极力不去想这件事,因为一想心里就难受。这次mā mā 问起来,我再也忍不住了:“妈,我心里有个人,不想去交什么新的女朋友。”


电话里安静了一会儿,传来mā mā 的声音,“小磊,对不起,是我不该提起这件事。”


挂上电话,我的心里乱乱的。这次对话让我意识到我对mā mā 的爱一点都没有随着时间消逝,因此那种失恋的痛苦也一丝没有减轻。不仅如此,我的直觉还告诉我mā mā 肯定遇到了极其不开心的事。mā mā 是个非常乐观的人,同样一件事,别人可以气的七窍生烟,到了mā mā 这里被她一个玩笑就化解了。想到这里,我记起对爸爸的保证,一辈子保护mā mā 。也许我该回去看看她,我想。我马上预定了八月中旬的回国机票。如果mā mā 的情绪在下次电话里不见改善,我马上就飞回去。


这张预订的机票后来没有用到,原因却是我完全没有想到的。


八月十号是个星期日(这个日子我一辈子也忘不了),我正在睡懒觉,突然被电话铃吵醒了。是mā mā 打来的。我马上有种不详的预感。还不到通话的日子,而且上次明明说好是由我给她打。mā mā 问是不是打扰我睡觉了。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紧张。我开始暗骂自己办事不利索,明明打算回去,为什么还要等到八月。我刚要问mā mā 出了什么事,mā mā 却先开口了:


“小磊,我┅┅我想再到美国┅┅去看你┅┅可以吗?”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妈,你是说┅┅”


“嗯。不过┅┅你要是不想让我去┅┅”


“妈,我当然想让你来!我今天就把邀请你来美的信寄出去!”我喜出望外,但仍旧记得最让我不安的问题:“妈,出什么事了?你没事儿吧?”


mā mā 赶紧说:“看把你吓的。我没事儿。你放心。”


我知道再问也没用,当务之急,是让mā mā 尽快离开那个环境。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每天都像小时候盼过年一样盼着mā mā 来。mā mā 的护照仍旧有效,但由于美国领事馆的刁难,她去了三次才拿到签证,到美国时已经是十月初了。


mā mā 看上去很憔悴,让人心疼。我让她住卧室,她没有推让就同意了。mā mā 休息了两个星期才去掉时差,脸上也有了血色。


一天晚饭后,我又问起是不是她在国内遇到了不愉快的事情。她看了我一眼,又想了一会儿,才慢慢地说:“小磊,我知道你疼我,也想知道我为什么又回来。


当初你没把心事瞒我,现在我也不瞒你。”


mā mā 当初决定回国时,心里并不怨我,但是对美国极其反感,因为她觉得是这个文化的影响才让我有那些大逆不道的想法。她当时很失望,打算回国后陪着爸爸的骨灰过后半辈子。


六月底,在毕业学生的一场演出会上,有人把mā mā 介绍给一个“贵宾”,据说是某个大公司的总裁。那个人看起来彬彬有礼,没有架子,还当场邀请mā mā 去他的公司做客。mā mā 认为他是出于客套,就随口答应了。


过了几天,那个人的秘书给mā mā 打电话,说总裁那天下午有时间,希望请mā mā 去,还说一会儿就派车来接。mā mā 一再推辞,但是对方说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请她不要客气。mā mā 只好同意。那天主人非常热情。mā mā 总觉得这件事来得突然,让她不舒服,可是心里还是感激主人的盛情。


一个星期后,mā mā 接到两个电话。一个是她们学院主管财务的副院长,说那个公司愿意出资帮助学院成立一个学生舞蹈团,让学生、校方、和公司都从中受惠,希望mā mā 去和公司的主管讨论一些技术上的细节。副院长的意思是让她尽可能地跟公司搞好关系,不要为学校失去这个机会。另一个电话是上一次的那个秘书打的,说的也是合作的事。mā mā 别无选择,不情愿地同意再次去见那个总裁。这次,那个家伙露出了真面目,说话不三不四,眼神不怀好意。mā mā 希望他知难而退,开始的时候假装看不见。没想到他越来越露骨,后来竟然说mā mā 反正孤身一人,如果愿意陪陪他,会得到很多好处,学生舞蹈团的事自然不在话下。边说边开始动手动脚。


mā mā 一气之下,打了他一个嘴巴,回家后气得两天没吃饭。


我七月中旬打电话时,这件事刚刚过去三四天,所以mā mā 才显得情绪低落,心不在焉。


mā mā 长长地喘了口气,停了一小会儿,接着说:“那天我放下电话,心里总想着你说的没有心思找女朋友的话。我想,我拒绝了那么懂得体贴人的男人,反倒来这里受流氓的气,究竟是为的什么?我当时在气头上,并不觉得这么想有什么不合适。又过了几天,我的心情平静下来了,打算把这件事忘掉。没想到那个家伙不肯罢休。有一天一个陌生男人打电话,说他们总裁大人大量,对那天的不愉快并不在意,但希望我也认真考虑一下他的建议。我告诉他死了这个心。那人口气一转,冷冰冰地说:‘总裁不过是看你的脸蛋不错,想给你一个机会,没想到你如此不识抬举。’我气坏了,说要去告他们。那个男人哼了一声说,‘你也不想想,就凭你能告倒我们总裁?我看你出门时还是小心点儿为好,别不留神让车撞了。’”


mā mā 说到这里,眼圈红了。我当时真恨不得买把枪回国把那个家伙杀了。我不愿让mā mā 太伤心,劝她不要再讲下去。她打断我的话,说:


“小磊,我说出来比蹩在心里好。人说一旦死里逃生,对生死的看法就变了。


我经过这件事,也对所谓的伦理道德产生了怀疑,心里翻来复去地想你年初说过的话。乱伦对不对,我到现在也不知道。但是只要没有伤害任何人,总比那个家伙利用权财欺负人要好得多。我明白再次来美国会有甚么可能的结局。我希望能让事情自然发展,无论是甚么结果我都愿意接受,不过你也不要摧我,好吗?”mā mā 眼看地板,红着脸说。


我的心砰砰乱跳,有生第一次感到像个愿意为情人舍生忘死的骑士:“妈,你不用担心,不管结果怎样,我都一样心疼你,保护你。”


这次对话之后,我和mā mā 和关系逐渐有了变化。mā mā 仍旧有说有笑,我也仍旧是个孝顺儿子。但是我们的对话里开始有调情的成份。为了避免尴尬,我们两人都在调情时把mā mā 称作我的「那个心上人」。


一天晚上,我们正在电视机前看滑冰比赛,mā mā 突然问我:“小磊,你会跳舞吗?”我摇摇头。当初凯丽要教我,可是我没有兴趣学。mā mā 用调皮的眼神看着我说:“想不想学?我可是有名的舞蹈教师。”


“当然想学,学会了我就又多了一个勾引心上人的手段。”我用同样的眼神和口气回答。


现在回想起来,我肯定从mā mā 那里继承了有关跳舞的基因,因为我的舞技进展很快,尽管我的注意力有多一半集中在揽着mā mā 腰肢的那只手上。


mā mā 不喜欢一个人逛商店,就在家自学英语。有一天,我提前回家,听到mā mā 在背诵课文:我能借阅那份杂志吗?不,你不能。(agazine?no,youcan…t。)我发现mā mā 受中国话的影响,把n前边的a念得像sun里的元音。我又有了恶作剧的念头,就走到mā mā 身边,笑着说那个音发的不准,所以她的「不能」听起来更想另一个英语词。mā mā 问我像哪个词,我做个鬼脸,笑着说不能告诉她。这当然更引起了她的好奇心,非要我告诉她不可。


“那个英语词是cunt,是的意思。”我说。


“甚么bi?”mā mā 一时没有听懂。


“就是女人的荫户。”我说。


mā mā 的脸马上红了:“小磊,别胡说!”


“我一点儿都没胡说!”我拿起家中的苇伯大学词典(webster…sllegedictio…nary),指着cunt的词条说:“你怎么发这个词的音?”


mā mā 试了一下,下意识的用手捂住嘴。


我笑嘻嘻地说:“妈,这个词一错,你说的「不,你不能」就成了「不行!你这个骚!」(no,youcunt!)”


mā mā 的脸更红了,“小磊,你说的话多难听!”


我继续嘻皮笑脸的说:“我不过是在翻译你的话。再说,我不明白这话有甚么难听的。要是我的心上人的一点儿骚味都没有,那才没意思呢。”


“小磊,你别得寸进尺!”mā mā 真的生气了。我也知道做得过分了,赶快拿起厨房里的垃圾桶,到楼下去倒垃圾。


我回来的时候,mā mā 还在沙发上愣愣地坐着。我轻轻走过去,小声说:“妈,对不起,我不该胡说八道。”


mā mā 扫了我一眼,问:“你平时说话也这么放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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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想,说:“我想如实回答,但是怕又惹你生气。”


mā mā 板着脸说:“那也总比撒谎好。”


我说:“我平时一个脏字都不说。这种话我只跟和我亲近的女人说。”


mā mā 噗嗤一声笑了:“你滚到一边去!”


经过这件事以后,我一连好几个星期说起话来小心翼翼。不过mā mā 和我现在都明白,只要我们的关系继续发展下去,性是不可避免的。


mā mā 的生日在十二月中旬。我的礼物是一条黑色的低胸长裙和一双黑色的高跟鞋,不仅显露出mā mā 的所有曲线,而且越发衬托出mā mā 的黑发白肤。我本来打算请她去餐馆,可她说宁可跟我在家里说说话。我炒了两个mā mā 平时喜欢的菜,尽管水平比她差得远,她还是赞不绝口。


吃完晚饭,mā mā 提议跳舞。随着身体的摆动,我和mā mā 的身体靠得越来越近,直到我把mā mā 完全抱在怀里。她的头靠着我的肩膀,呼出来的气把我的脖子撩的痒痒的。我这是第一次和mā mā 贴的这么近!


就在我感到飘飘欲仙的时候,我的鸡巴突然不由自主地硬了,像一根大胶皮棒一样夹在我和mā mā 的腹部,被摆动的身体揉来揉去。我的脸马上红了,因为我知道mā mā 肯定也能感觉到。出于本能,我轻轻地推开mā mā ,使我们身体之间有了空隙。


自始至终,mā mā 一直在认真地跳舞,就像甚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过了几分钟,mā mā 忽然轻笑一声,用调皮的眼神看着我说:“小磊,你在跳舞时脑筋肯定最不好用。”


我不知道这话从何说起,只好裂嘴傻笑。只听mā mā 接着说:“脑子在思考的时候需要大量的血。你跳舞时,血都集中在下面,大脑缺血,还能好用吗?”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我明白了,mā mā 是在说我的鸡巴。我也开心地笑起来,既因为mā mā 的幽默,也因为这个玩笑的含义:mā mā 已经接受了我对她的“性”趣。


转眼又到寒假,我也有更多的时间陪着mā mā 。有一次,我们租了一盘五十年代拍的爱情电影。里面的情节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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