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笔趣阁 > 禁品乱欲 > 禁品乱欲第63部分阅读
字体:      护眼 关灯

禁品乱欲第63部分阅读

  禁品乱欲

mā mā 说到这里,眼圈红了。我当时真恨不得买把枪回国把那个家伙杀了。我不愿让mā mā 太伤心,劝她不要再讲下去。她打断我的话,说:


“小磊,我说出来比蹩在心里好。人说一旦死里逃生,对生死的看法就变了。


我经过这件事,也对所谓的伦理道德产生了怀疑,心里翻来复去地想你年初说过的话。乱伦对不对,我到现在也不知道。但是只要没有伤害任何人,总比那个家伙利用权财欺负人要好得多。我明白再次来美国会有甚么可能的结局。我希望能让事情自然发展,无论是甚么结果我都愿意接受,不过你也不要摧我,好吗?”mā mā 眼看地板,红着脸说。


我的心砰砰乱跳,有生第一次感到像个愿意为情人舍生忘死的骑士:“妈,你不用担心,不管结果怎样,我都一样心疼你,保护你。”


这次对话之后,我和mā mā 和关系逐渐有了变化。mā mā 仍旧有说有笑,我也仍旧是个孝顺儿子。但是我们的对话里开始有调情的成份。为了避免尴尬,我们两人都在调情时把mā mā 称作我的「那个心上人」。


一天晚上,我们正在电视机前看滑冰比赛,mā mā 突然问我:“小磊,你会跳舞吗?”我摇摇头。当初凯丽要教我,可是我没有兴趣学。mā mā 用调皮的眼神看着我说:“想不想学?我可是有名的舞蹈教师。”


“当然想学,学会了我就又多了一个勾引心上人的手段。”我用同样的眼神和口气回答。


现在回想起来,我肯定从mā mā 那里继承了有关跳舞的基因,因为我的舞技进展很快,尽管我的注意力有多一半集中在揽着mā mā 腰肢的那只手上。


mā mā 不喜欢一个人逛商店,就在家自学英语。有一天,我提前回家,听到mā mā 在背诵课文:我能借阅那份杂志吗?不,你不能。(agazine?no,youcan…t。)我发现mā mā 受中国话的影响,把n前边的a念得像sun里的元音。我又有了恶作剧的念头,就走到mā mā 身边,笑着说那个音发的不准,所以她的「不能」听起来更想另一个英语词。mā mā 问我像哪个词,我做个鬼脸,笑着说不能告诉她。这当然更引起了她的好奇心,非要我告诉她不可。


“那个英语词是cunt,是的意思。”我说。


“甚么bi?”mā mā 一时没有听懂。


“就是女人的荫户。”我说。


mā mā 的脸马上红了:“小磊,别胡说!”


“我一点儿都没胡说!”我拿起家中的苇伯大学词典(webster…sllegedictio…nary),指着cunt的词条说:“你怎么发这个词的音?”


mā mā 试了一下,下意识的用手捂住嘴。


我笑嘻嘻地说:“妈,这个词一错,你说的「不,你不能」就成了「不行!你这个骚!」(no,youcunt!)”


mā mā 的脸更红了,“小磊,你说的话多难听!”


我继续嘻皮笑脸的说:“我不过是在翻译你的话。再说,我不明白这话有甚么难听的。要是我的心上人的一点儿骚味都没有,那才没意思呢。”


“小磊,你别得寸进尺!”mā mā 真的生气了。我也知道做得过分了,赶快拿起厨房里的垃圾桶,到楼下去倒垃圾。


我回来的时候,mā mā 还在沙发上愣愣地坐着。我轻轻走过去,小声说:“妈,对不起,我不该胡说八道。”


mā mā 扫了我一眼,问:“你平时说话也这么放肆么?”


我想了想,说:“我想如实回答,但是怕又惹你生气。”


mā mā 板着脸说:“那也总比撒谎好。”


我说:“我平时一个脏字都不说。这种话我只跟和我亲近的女人说。”


mā mā 噗嗤一声笑了:“你滚到一边去!”


经过这件事以后,我一连好几个星期说起话来小心翼翼。不过mā mā 和我现在都明白,只要我们的关系继续发展下去,性是不可避免的。


mā mā 的生日在十二月中旬。我的礼物是一条黑色的低胸长裙和一双黑色的高跟鞋,不仅显露出mā mā 的所有曲线,而且越发衬托出mā mā 的黑发白肤。我本来打算请她去餐馆,可她说宁可跟我在家里说说话。我炒了两个mā mā 平时喜欢的菜,尽管水平比她差得远,她还是赞不绝口。


(。。)免费小说下载


吃完晚饭,mā mā 提议跳舞。随着身体的摆动,我和mā mā 的身体靠得越来越近,直到我把mā mā 完全抱在怀里。她的头靠着我的肩膀,呼出来的气把我的脖子撩的痒痒的。我这是第一次和mā mā 贴的这么近!


就在我感到飘飘欲仙的时候,我的鸡巴突然不由自主地硬了,像一根大胶皮棒一样夹在我和mā mā 的腹部,被摆动的身体揉来揉去。我的脸马上红了,因为我知道mā mā 肯定也能感觉到。出于本能,我轻轻地推开mā mā ,使我们身体之间有了空隙。


自始至终,mā mā 一直在认真地跳舞,就像甚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过了几分钟,mā mā 忽然轻笑一声,用调皮的眼神看着我说:“小磊,你在跳舞时脑筋肯定最不好用。”


我不知道这话从何说起,只好裂嘴傻笑。只听mā mā 接着说:“脑子在思考的时候需要大量的血。你跳舞时,血都集中在下面,大脑缺血,还能好用吗?”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我明白了,mā mā 是在说我的鸡巴。我也开心地笑起来,既因为mā mā 的幽默,也因为这个玩笑的含义:mā mā 已经接受了我对她的“性”趣。


转眼又到寒假,我也有更多的时间陪着mā mā 。有一次,我们租了一盘五十年代拍的爱情电影。里面的情节很动人,电影完了,我仍旧坐在沙发上,呆呆地想着两个主角的悲剧结局。看着身边同样一言不发的mā mā ,我觉得自己非常幸福。我伸出一只胳膊抱住mā mā ,mā mā 也软软地靠在我身上。我低下头,在mā mā 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mā mā 没有动。我再也控制不住,开始吻她的眼,她的脸,她的耳垂儿,最后把嘴贴到mā mā 的唇上。mā mā 只愣了一两秒钟,就开始回吻。


我把舌尖伸进mā mā 微张的嘴,她大概接吻时从来没有用过舌头,所以一开始不知怎样回应。但是她很快就得到要领,舌尖像蛇一样贴着我入侵的舌头盘旋。一股热流闪电一样从我的舌尖射向会荫,我的鸡巴马上涨硬起来。我想到这种吻法对mā mā 有类似的效果,开始想像她的充血的荫唇和涓涓的yín 水。我的心在狂跳,把小心翼翼地使用了两个月的“文明”语言抛到脑后,把嘴靠在mā mā 耳边小声问:“妈,你的是不是全湿了?”


mā mā 没有回答,又把柔软的双唇紧紧压在我的嘴上。


我也不知道我们吻了多久,只知道我们最后分开时,我的嘴唇都有些淋木了,内裤里湿得像尿了裤子一样,鸡巴涨得好像要爆炸。我看着mā mā ,mā mā 也看着我,眼里有一种我从来没有见过的神情。我垂下目光,轻轻地恳求:“妈,只要你不答应,我保证不动你的身体。可是我真想闻闻你下面的味。”


mā mā 好久没有说话,然后站起身来,轻轻说:“时间不早了,该休息了。”


我失望地走进卧室,心情复杂的躺倒在床上。过了几分钟,mā mā 敲了一下门,问我睡了没有。我说没有,mā mā 推门走进来,把一样东西放在我的床上:“小磊,这是你要的东西。我能猜到你用它做什么。你答应我不要做得太多。那样对你的身体不好。”说完扭身出了卧室,把门关得紧紧的。


我拿起那件东西,是mā mā 的一条迭得整整齐齐的内裤。我把它摊开,只见荫户的部位全是湿的,一股浓浓的海蟹的味道灌满我的鼻孔。那天晚上,我足足射了三次精才筋疲力尽地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起得很晚,mā mā 已经做好早饭,等着我去吃。mā mā 可能对昨晚的事感到不好意思,因为她一直避开我的目光。我觉得事情到了这一步,要回避已经太晚了,就笑着说:“妈,你昨晚给我的东西,就像茅台酒一样,又浓又让人陶醉。”


我的玩笑果然起了作用。mā mā 微微一笑,说:“那幸亏我现在会讲几句英语,不然你要是醉得不省人事,我连救护车都叫不到。”


情人节前的一个晚上,我一边和mā mā 跳舞,一边告诉她我打算在过节那天送给我的心上人三件礼物,希望也是她愿意收到的。


“那要看都是什么礼物。”mā mā 笑着回答。


我意味深长地看了mā mā 一眼,说:“第一件礼物是我为她买的,现在不能说,但是到那天肯定会让她大吃一惊。第二件礼物嘛,”我顿了一下,“是我希望能为心上人舔荫户,让她享受做女人的另一番乐趣。”


mā mā 的脸一下红到耳根,没有说话。


“至于第三件礼物,我想我的心上人能猜出来,”我歪头看着mā mā :“除非她还是个处女。”


mā mā 在我的背上重重地拍了一下,但是脸上没有生气的表情:“小磊,你真是坏透了!”


“嘿,妈,你没有听说过吗?男人不怀,女人不爱。”我嘻笑着躲开mā mā 再次扬起的手。


(四)终成眷属


情人节下午,我请mā mā 穿上她最喜欢的衣服,带她到一个格调幽雅的餐厅去吃饭。我们要了红葡萄酒,我还事先为她预订了一枝红玫瑰花,由侍者送到我们的桌子。侍者一边往花瓶里插花一边对mā mā 说,看到我有一个如此漂亮的女士作情人,他非常羡慕。以mā mā 当时的英语程度,我知道她听懂了。


整个晚餐,mā mā 都像一个害羞的小姑娘,脸颊红红的,常常显得不知所措的样子,一反平时的悠雅自如。回到家中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我拿出包在盒子里的礼物,要她当面打开。里面是一套从「维多丽亚之秘」(victoria…ssecret)买的内衣。


说是内衣,其实只有一件连半个乳房都盖不住的乳罩,和一件同样纤细的内裤。


mā mā 带着几分羞涩拿起内衣,突然吃惊的倒吸了一口气。她盯着开裆的内裤,结结巴巴地说:“这┅┅这是开裆的,这┅┅哪能┅┅穿啊┅┅”


我极力控制着狂跳的心凑到她的耳边,声音有些颤抖地说:“穿上正好把你的露出来啊。”


mā mā 盯着内裤,小声问:”小磊,你真要我穿这个┅┅”


我搂住mā mā 的腰,“你现在就穿给我看好吗?”


(。。)免费小说下载


mā mā 长长地吸了一口气,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你在这等着,别进去。”


我正坐在沙发上胡思乱想,mā mā 的声音从卧室里传了出来:“小磊,你闭上眼睛。”我闭起眼,听着mā mā 打开卧室的门,走到我的面前站住,然后轻轻说:“睁开吧。”


我做了一次深呼吸,慢慢睁开眼睛。mā mā 几乎全身赤裸地站在我面前,两腿紧紧并在一起。透过半透明的布料,可以看到一团黑黑的荫毛。我伸出手,从后面揽住mā mā 的屁股,把脸贴在她的小腹上慢慢摩擦。只听mā mā 轻声说:“小磊,我给你跳个舞好吗?”我点点头,松开抱着她的胳膊。


mā mā 朝后退了几步,合上眼睛,跳起一个我从未见过的舞。这个舞的动作幅度不大,主要是肢体的摆动。我很快就看出,这是求偶的舞蹈,大概是出自mā mā 那个民族。很多动作都令人心跳加速,有些就是对性交的直接模拟。随着mā mā 的舞姿,我的鸡巴硬起来,在裤子上支起一个帐篷。我开始逐件脱掉衣服,但在只剩内裤时停住了。mā mā 身上还有衣服,我也该等一等。mā mā 对我视而不见,完全沉浸在舞蹈里,直到跳完,才倒坐到沙发上。她闭着眼睛,胸脯起伏,身上的小汗珠在灯光下一闪一闪的。


我俯下身,先是在mā mā 的嘴唇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大口的吻起来,同时一只手伸到她胸前,解开乳罩。我的嘴开始下滑,从mā mā 的脸,到她的耳朵、脖子、乳房,最后把她的一个乳头含在嘴里。mā mā 发出一声细小的呻吟,身体微微抖动了一下。我像吃奶一样,从一个乳头到另一个乳头,轮番地吸吻,同时感到mā mā 把手放在我的头上,轻轻地抚摸我的头发。


吻了一会儿,我抬起头,对着mā mā 的耳朵说:“妈,我把第二个礼物给你,好吗?”


mā mā 几乎察觉不到地点点头,我面向着她跪在地毯上,伸手分开她并在一起的腿。mā mā 本能地抗拒了半秒钟,然后随着我的手把腿分向两旁。


在内裤的雪茄形裂口中间,我第一次看到mā mā 的荫户。她的荫毛又黑又多,连大荫唇上都有。小荫唇的形状像两片肥厚的玫瑰花瓣,因为充血而向两边张开,露出中间湿润的粉红色。突然间,我觉得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比例失调的感觉:我这么大的一个人,当年难道就是从这个不到十厘米长的裂缝里来到这个世界上的吗?这种感觉持续了一两秒钟,就被情欲取代了。


我俯下身子,深深吸一口弥漫着荫户味道的空气,把mā mā 的小荫唇依次含到嘴里吸吮,然后用手把两片花瓣轻轻的拉向两旁,舌尖沿着微微张开的yd口舔了一圈。伴着mā mā 的呻吟,我把大半个舌头伸进她的yd里,模彷着的动作进进出出。了几分钟,我的舌尖向上移动,在尿道口轻点一下,然后把mā mā 的荫核吸到嘴里。mā mā 长抽一口气,用手扶住我的头。我紧抱住她的大腿,同时用舌尖快速地摩擦她的荫核。mā mā 的呻吟越来越频繁,两手把我的头紧紧地按在她的荫户上。


又舔了好几分钟,就在我的舌头开始因为疲劳而感到僵硬时,mā mā 突然抬起屁股,荫户向前挺,同时两条腿夹紧我的头,嗓子里发出嘶叫一样的声音。这个姿势持续了十几秒钟,然后她安静下来,身体也瘫软在床上。我抬起头,看到她闭着眼睛,呼吸仍有些急促,但脸上的表情是完完全全的放松和满足。mā mā 一动不动地躺了几分钟,睁开眼睛朝我笑笑,笑容里带着我从未见过的娇羞。


我在mā mā 的嘴唇上轻吻一下,伏在她的耳边问她喜不喜欢我的第二件礼物。她没有回答,只是不停地吻我。我一边回吻,一边脱掉内裤,把mā mā 的手放在涨得发痛的鸡巴上,说:“这是我的第三个礼物,把它放到你的里好吗?”


mā mā 从沙发上略抬起屁股,任我脱下她的内裤。我一手分开她的小荫唇,一手把鸡巴对准她的yd口,屁股朝前一挺,涨得像熟透的李子的鸡巴头就滑进mā mā 滑润的yd。我恨不得一插到底,但是决定不让我和mā mā 的第一次接触结束得太快。


我一寸一寸地插进去,每进一寸就像我的整个人都逐步滑进mā mā 的身体,回到那个温暖安全舒适的家。我觉得有点像做梦,周围的世界化成雾一样的虚空,唯一能证明我存在的就是从鸡巴上传来的阵阵趐痒。


突然,我的鸡巴头碰到一个硬硬的突起,是mā mā 的zǐ_gōng 口。她呻吟一声,轻轻说:“插到底了。”


我低头看看两人联接的地方,说:“还差两寸多就全进去了。”


mā mā 用手指摸摸留在外面的鸡巴,略带犹豫地说:“你进得慢一点。”


我慢慢前推,鸡巴头轻轻滑过zǐ_gōng 口,终于抵到yd的最后端。mā mā 等我连根尽入,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绷紧的身体松弛下来,然后噗嗤一笑,小声说:“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


我笑着回答:“第一次清理出路径,以后就是轻车熟路了。”边说边把鸡巴抽出,又一插到底。


强烈的快感使我失去控制。我不顾mā mā 的娇喘,大幅度地进出,不到两分钟就感到一股趐痒从鸡巴扩展到全身,小肚子里一阵痉挛,精掖像决堤的洪水,一波一波地喷进mā mā 的yd深处。精射完了,我也附身瘫倒在mā mā 身上。


我迷迷煳煳地睡了几分钟,醒来发觉还趴在mā mā 身上,鸡巴已经软了,但仍旧塞在她的荫户里面。她慈爱地看着我,一只手搂着我的腰,另一只手在轻轻地抚摩我的头发。


我轻轻地亲了她一下,说:“mā mā ,好mā mā ,我爱你!”我的上身一动,鸡巴从yd里滑了出来。


“你的东西流出来了,快帮我擦擦。”mā mā 说。我从茶上抓起几张棉纸,擦去从她那半张的yd口缓缓流出的乳白色的精掖。


忽然,我想起一件事:“妈,我、我准备了避孕套,可是┅┅忘记用了。”我结结巴巴地说。


mā mā 把棉纸夹在荫户中,从沙发上坐起身,吻了我一下:“别担心,我的月经前天刚完。小磊,咱们到床上去好么?”


那天晚上,我和mā mā 了三次才昏昏睡去。


第二天早上,我睁开眼,只见mā mā 一只胳膊支在枕头上,撑起上半身,正静静地看着我。我想起昨天晚上,伸手把她搂在怀里:“妈,你在看甚么?”


“我在看我的坏儿子,好男人。”mā mā 把脸贴在我的胸前,轻轻地说。


我一边抚摸她的嵴背和屁股,一边小声问:“妈,你昨天晚上舒服么?”


mā mā 嗯了一声,脸上红红地说:“不过┅┅你太能干了,我的下面现在还有些火辣辣的。”


我亲了她一下,笑着说,“对不起,我将功赎罪,给你舔舔吧。”


我本来以为mā mā 会拒绝,谁知她有些害羞地点点头说:“我先去洗一洗。”


我翻身把她压在床上,笑着说:“就这样舔更有滋味。”


mā mā 挣扎着说:“昨天晚上到现在一直没洗,你不嫌脏我还嫌脏呢。你要是这样舔,过一会可不许亲我的嘴!”


“一言为定。”我边笑边分开她的两腿,趁她来不及反应,一口把她的半个荫户含到嘴里。


不到两分钟,mā mā 就“来”了。我爬到她的身上,轻轻在她的嘴上亲了一下。


mā mā 睁开眼,假装生气地说:“你的嘴那么骚,不许亲我。”


我又亲她一下,说:“你只要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饶了你。”


mā mā 偏头躲开我的嘴问:“甚么条件?”


“你得告诉我嘴上的骚味是从哪里来的。”


“我偏不说。”mā mā 笑着用手捂住嘴,防备我再亲她。


我伸出右手放在她的胳肢窝里问:“说不说?”


mā mā 怕痒,连忙讨饶,“我说,是我┅┅下面的味。”


“不具体!”我得理不让人,挠了她一下。


mā mā 笑着说:“小磊,求求你,别挠了。你把手拿开我就说。”见我同意了,她把嘴贴到我的耳朵上,小声地说:“你嘴上的臊味是我的味。满意了吧?小坏蛋!”说完紧紧抱住我。


我再也忍不住身体的接触和言语的挑逗,一边发疯似地亲吻mā mā ,一边腾出一只手,把鸡巴插进她的荫户。mā mā 的身体随着我的chōu_chā 上下晃动。她一刻不停地吻我,直到我射精。她抚摸着我的脸,轻声说:“小磊,你真好。”


我的心里充满对她的爱,一个问题油然而生:“妈,你上大学之前,你们寨子里的小伙子们叫你甚么?”


mā mā 不解地看看我说:“寨子里的人都叫我阿晨。”


“我可以叫你阿晨姐姐吗?”我问。


mā mā 先是愣一愣,接着噗嗤地笑了:“错了。你该叫我阿晨妹妹,我叫你阿磊哥!”她亲了我一下,避开我的目光说:“小磊,你是我的男人,你想怎么叫我都可以。”


我又想起一个问题:“阿晨姐姐,我搬进来跟你一起住可以么?”


mā mā 点点头,忽然脸红了:“你今天去买些避孕药好吗?”


“我买些避孕套,你就不用吃药了。”我主动建议。


mā mā 的脸更红了:“我┅┅我不想和你隔着一层。”


“妈,我爱你!”在那一刻,这是我唯一能找到的字眼。


我和mā mā 成了无名有实的夫妻。我恨不得每时每刻都和mā mā 做爱,但她坚持我要有节制,说太频繁了对我的身体不好。我仍旧想方设法地帮她做家务,她并不完全拒绝,说分担一些家务对男人有好处。白天mā mā 学英语,我去学校;晚饭后,我们有时天南地北的聊天,有时偎在一起看电视,有时干脆目不转睛地看着对方,好像永远都看不够。我们喜欢把身体贴在一起,随着音乐慢慢跳舞。这种时候,我喜欢把手从后面伸到mā mā 的内裤里,轻轻抚摸她的光滑而富有弹性的屁股。我对生活满意极了,连我的导师都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我一定是交了一个漂亮的女朋友。


我既不承认也不否认,但是心里甜丝丝的。


我只有一件心事,就是mā mā 在性交的时候从没有达到过高潮。我那时的性知识实在有限。我知道凯丽有高潮。据她说,这种高潮比舔荫户时得到的那种要强烈。


至于派妮和伊娃,在挨时都会浪声浪气地尖叫,我自然认为她们也和凯丽一样。


(很多年以后,我在互联网(inteet)上看到,美国女人为了取悦男人,也为了表明她们自己不是性冷澹,常常会假装高潮。派妮和伊娃是否如此,我无从知道。)


所以我以为每个女人都能在时获得高潮,这也是我在情人节那天要送给mā mā 第三个礼物的真正含义。


可是两个多星期过去了,mā mā 却没有任何高潮的迹像。我百思不得其解,总觉得欠她甚么。终于,我决定再次请教凯丽。


我和凯丽在从前常去的一个咖啡店里,找了一个角落坐下来。她正在写博士论文,希望夏天毕业。因为我在电话上没有说会面的原因,她有些担心地问我出了甚么事。我结结巴巴地说我和mā mā 已经同居了(livetogether)。凯丽迟疑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问我是不是后悔了。我?


请收藏本站:https://www.biquss.com 笔趣阁手机版https://m.biquss.com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