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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部分

  青青子衿 低糖海苔饼

这一刻,宁连城不知在想什么。


这一刻,青树泪流不止。


他转头,抱着女儿走到她身边,把女儿放在她头边,“哭什么……乖,别哭……”低下头去亲她,青树顾及婆婆站在一边,微微躲着,阮新琴见状退了出去。


轻轻吮着她的眼泪,一边亲一边呢喃着让她别哭,突然一声细弱的呜咽声传出来,他转头一看,原来自己的领带扫到了女儿脸上,不舒服呢,眼睛也张开了,扁着小嘴巴正酝酿着号淘大哭的情绪呢。


他赶紧起来,大手不知轻重地就要往女儿身上拍,青树赶紧挡住,轻轻抚拍着女儿的小襁褓,低声哄着,女儿应该对这低柔的女音有印象,毕竟这声音伴了她小十个月呢,于是扁扁嘴,收回哭意,眼睛重新闭上,呼呼睡去。


两人都松了口气。


青树侧着头瞧着女儿,手指轻轻点点嫩嫩的小脸蛋,“还是个小卷毛呢……怎么是卷毛呢?”


宁连城也蹲在床边,看着女儿,听了她的话后嗯了一声,“随我。”


青树诧异,看他,“你卷?”


他摸摸自己的头,笑,“要不g嘛把头剃这么短。”


她觉得不可思议,他一直都是精短的寸头,发根硬硬的老刺到她,以前有心想让他把头发留长一点点,也不会那么硬,却一直因为自己不想开口而没开口,现在想来,就算自己开了口,估计他也不会答应。他见她显然有些惊到了,又加了一句,“我随我爸,我爸也是卷发。”公公也是?青树张着嘴,严肃冷静常常面无表情的公公,是卷发?寸头公公?卷发公公?


他轻轻抚着女儿柔软的小卷发,“还好是女孩儿,女孩儿卷发漂亮。”


第章


宁连城刚回家就见女儿鼓着小脸蛋盘着小胖腿坐在沙发上,背对着mā mā ,不时回头看看,又气鼓鼓地扭过头。


青树哪能不知道女儿的小动作,只是埋头做自己手上事情,不去理她,听见门口有动静抬头看了一下,原来他回来了,那她正好去画室,懒得窝在这里陪自家那个脾气怪异的小祖宗。


“你回来就好,陪着吧,我去画室了。”没好气地把手上的速写本合上,收拾乱七八糟散在茶几上的画笔。


“怎么了?”他坐下来把女儿抱到腿上,“远澜,mā mā 怎么好像有点生气的样子?哎……远澜今天吃什么了,怎么爸爸都有些抱不动了?”


宁远澜委委屈屈地搂着父亲的脖子,“爸爸——”


青树数了数手上的笔,数来数去少了一支,茶几周围找了一圈也没找着,看着小胖胳膊正圈着父亲撒娇的女儿,“远澜,把mā mā 的笔藏哪去了?”


宁远澜扭头装没听见,青树把声音放沉一点,“远澜——”


宁连城搂着女儿,“不就支笔么,兴许丢哪了,你再找找。远澜,今天有没有想爸爸?”


“宁远澜,再不把笔给mā mā mā mā 可要生气了。”


宁远澜誓死不说。


青树气结,“宁远澜,我再也不跟你讲话了!”


“不要不要……”看mā mā 扒拉扒拉自己的东西要离开,宁远澜这才从爸爸身后的沙发缝里掏出一支笔,“mā mā 坏,mā mā 坏……”


青树拿回自己的笔,没好气地应着,“是,mā mā 坏,mā mā 是坏人……宁远澜去找好人吧,”看了宁连城一眼,“好人啊,麻烦你照顾好你女儿,顺便教教她做人的道理。”


宁连城要笑不笑地伸手拉住她,“怎么了啊?跟小孩子置什么气?”


“你问她啊。”


他转头看女儿,宁远澜早准备了两泡眼泪在眼眶里转转呢,见父亲看自己,可怜楚楚地假哭一声,“爸爸——mā mā 说——mā mā 说远澜,说远澜……”迟疑地,纠结地回忆,(此情景可参照某些不会说普通话还偏要说普通话的香港艺人那种迟钝状,以及听众们无比郁闷的表情)可怜宁远澜小盆友词汇量实在有限,复述不出来青树刚刚的一番狠话。


宁连城耐心很好,一直在等女儿接下来的话,可宁远澜小盆友一直卡在那里出不来,他只得转头问青树,“你说她什么了?搞得这么艰难。”


“还不都是你惯的,”青树挥开他圈上来的胳膊,再圈,再挥开,再圈……懒得再挥开,任他圈着,靠在他胸口,“唉……真不知道像谁。”


小胖胳脯伸过来,脆生生地回答,“爸爸说我像mā mā !”


青树本来憋了一肚子气,听她这么一说,便有些想笑,小盆友一看mā mā 的表情有些松动,便机灵灵地黏呼过来,“嗯——mā mā 抱,mā mā 抱——”


青树叹了口气,伸手想把她抱过来,有点沉,没使上劲,宁连城搭把手,把女儿抱过去,小盆友立马扒住mā mā ,窝在她怀里紧紧贴着,还有些小委屈,“mā mā 不要远澜。”


“你呀……”青树心里早软了,抚着女儿蒲公英一般的小卷发,“我都快被你气死了。”


“怎么了?”宁连城一手揽着青树,低声问着,女儿就在他们中间,沉沉的,这小胖墩!


“唉……你们家宁远澜真是……真是让人无语啊。”青树摇头。


宁远澜小盆友立马昂着头抗议,“mā mā 宁远澜也是mā mā 家的——”


青树点点女儿的小脑袋,“是是——我们家的,我们家的——”


转头对着宁连城,“下午远宵过来玩了一会儿,后来有事就走了,刚走她就不乐意了,死拖着我要去街上买新衣服,我不答应就又哭又闹没个消停,好说歹说就是要出去买新衣服,别说我今天没空出去,就是有空也不能带她出去啊,你看看她,才两岁,衣服居然比你的还多,穿一件扔一件也不知是哪带来的坏毛病。看人家着漂亮衣服就眼红,这才多大啊,就弄得这么虚荣……”


“mā mā 说——虚荣!”宁远澜小盆友经过mā mā 的复述,终于想起来刚刚卡住的词了,举手响亮c话。


“别打叉,”青树轻拍女儿的小p股,宁远澜哼哼唧唧地继续窝在mā mā 胸口,“你不知道,你是没看到啊,你女儿今天看见连宵身上那件chanel,眼睛都快滴血了……”  宁连城失笑,青树纠结,“我一点都没夸张。”


宁连城拉着老婆抱着孩子站起来,“走。”


“g嘛?”


“不就一件chanel么,走,远澜,带你妈扫荡去!”


宁连城拉着老婆抱着孩子站起来,“走。”


“g嘛?”


“不就一件chanel么,走,远澜,带你妈扫货去!”(本来饼g用的是‘扫荡’一词,觉得更贴切,可是这个‘扫荡’嘛,我感觉眼一花就变成‘荡妇’了,总觉得有点不对味~~~)


青树硬生生止住被他带动的步伐,“我不去,”把女儿从他怀里抱出来,“远澜也不许去。”


宁远澜搂着青树的脖子左扭右扭,“mā mā mā mā ,去嘛去嘛……”扭了好多次也不见mā mā 有什么反应,又把手伸向爸爸。


宁连城伸手去接,“好了,这是做什么呢,不是还没吃饭吗,正好出去吃点……明天你打个电话催催妈,怎么一去就这么多天,自己不回来也就罢了,把阿姨也拖在那。”


公公婆婆去老家省亲去了,家里的老阿姨也是老家的人,这回一并去了,大半个月还没回来,青树倒觉得无所谓,孩子生下后因为这样那样的考虑就一直没有搬出去,这一两年除了照顾孩子也没时间做别的,有时也闲得发毛,就跟阿姨学着做点东西,近来厨艺长进不少,至少喂着小猪一样的宁远澜是没有问题的,只是他挑得很,老说自己做的不好吃,说了几次后青树也不想在自作勤劳了,只等着他回家,喂着家里嗷嗷待哺的两张嘴。


她当然也知道他在转移话题,可又不知怎么反驳,一时闷闷地憋在那,女儿已经被他重新抱了过去,“……老是这样,”摇摇头,“不想出去吃。”


“出去换换口味而已,天天在家不腻啊?”他手一伸直接揽住她,青树迟迟疑疑地被他带着走,宁远澜小朋友可高兴了,嘴里咕噜咕噜地不知唱些什么,宁连城听着高兴,去咬女儿的小脸蛋,逗得她咯咯笑。


还没走到门口,就听见放在茶几上的手机突然响起来,青树转身回去拿起来一看,是宋桐语。


说是有两个同学晚上过来,都是以前说得上话的,叫青树有空的话就到xx酒吧找她们。


青树看看竖在门口fù_nǚ 俩,脑门上闪着肤浅和虚荣的光芒,她没犹豫,立马答应说马上就过去。


宁连城是听见她通话的,问她,“谁啊?”


青树见他眉心已经有些微皱,就解释了一下,“有两个大学同学过来,毕业后还是第一次再见。”


他听她这样说,哦了一声,“那我们先送你过去,在哪?”


“还出去啊?你们就在家做点吃吧,冰箱里我下午刚填满,我打车就行。”


“你都不跟我们一起那在家还有什么意思,出去吃……要不,把你同学也带过来,我作东,你带她们好好玩一下。”


“不用了,反而不自在。”


他也不强求,她想怎样就怎样吧,自己挺希望她在外面多有些朋友的。


最后还是他送她过去,宁远澜见mā mā 下车后把她一个人放在副驾驶座上系好安全带,然后就准备关上车门,估计是知道mā mā 准备撇下她,小手拉着青树的衣袖一直叫唤,“mā mā ,mā mā ……”


青树听着女儿的声音里已经带了点哭意,虽然明知她只是被娇惯坏了的小哭气包,仍然忍不住低下头去亲亲她,“澜澜乖,mā mā 今天有点事,乖乖跟爸爸吃好吃的,吃完就回家,嗯?mā mā 和澜澜比赛谁先到家好不好?”看女儿还是搂着自己不放,只得看了眼宁连城。


“好了,远澜,mā mā 有事呢,我们不是也有事吗?等一下我们来接mā mā 好不好?”宁连城倾身在女儿耳边悄悄说了点什么,小手终于松开了。


青树又亲亲女儿小脸,对宁连城说,“完了你就带她回去休息,我今天晚上可能很迟,桐语有车,她送我回去就行。”


“嗯,玩得开心点……也别太迟了。”


青树点点头,站起身,冲fù_nǚ 俩挥挥手。


宁远澜扒拉着车窗往后看,mā mā 一个人走进一间屋里了,“爸爸,澜澜要mā mā ……”


“远澜乖,刚刚不是都说好了吗?我们吃完饭就去买衣服,买比连霄姑姑的衣服更好看的衣服。”


“要mā mā ,不要衣服,要mā mā 嘛……”


“可是mā mā 现在有事啊,远澜乖,要懂事,要不然mā mā 会生气,你看你今天下午把mā mā 气的,都不理你了。”


宁远澜低着头,表情凝重。


宁连城没开多远,在附近找了家餐厅,停车后把女儿抱下来,看女儿还在那情绪低落地反省,忍不住狠狠亲了两口,“好了好了,我们远澜当然会乖乖的,是吧?”


小盆友轻轻嗯了一声。


青树酒量不好,晚上多喝了几杯,回家时已经晕呼呼的了。


第章


青树酒量不好,晚上多喝了几杯,回家时已经晕呼呼的了,不过还是记得把手脚放轻,先进了女儿的房间,一看小床上没人,估计是被抱到主卧睡去了。


进了卧室,借着床头昏暗的台灯看了一眼,床上一大一小貌似睡得很熟,拿了睡衣去浴室洗漱,淋浴间雾气蒸腾;青树觉得有些闷;怕头晕;赶紧冲冲就出来。


上了床,女儿估计是被她的动静吵到了,呓语几声,然后自动自觉地转身钻向她的怀里,小手十分不老实,mā mā 柔软的胸口摸来摸去,青树拿开好几次,最后终于被女儿百折不挠的精神打败,只好放任她从小就养成的坏习惯,小坏蛋,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改掉这毛病。(貌似小孩子都喜欢摸咪咪啊,为啥?)


“宋桐语送你回来的?怎么这么晚?”


宁连城浅眠,她动作再轻,也多少有些动静,这会儿声音沙沙的,还有些糊涂。


“……大家好久不见了,多聊了会儿。”青树闭上眼睛,想起宋桐语今晚跟她说的话,脑子糊里糊涂的,今天晚上真的有点喝多了,想事情都想不清楚。


女儿小手小脚统统往身上蹭,略略调整一下姿势,轻拍着女儿的背,哄着。


宁连城掀开被子去卫生间,很快回来,也不回自己刚刚睡的那边,直接贴在她边上躺下,“往里面去点儿。”


她意识已有些朦胧,女儿又沉沉地窝在怀里,便有些懒懒的不想动,模糊着抗议,“挤什么啊……去你自己那边。”


他不理会,大模大样地躺着,她没法子,拖着女儿往那边让让。


远澜不像别的小孩子一睡着就跟昏过去似的人事不知,反而跟她爸一样,浅眠,大人还好些,小孩就难办了,稍微不如意就哼哼唧唧的,这会儿睡得不安稳,就有些哭意了,她撑着精神哄着,他也伸出手,隔着她轻拍着女儿,见她半眯不眯的样子,慢慢停了手,低下头去。


青树转着头,让着,“别闹……醒了又得哭。”


他没亲到嘴,唇落在她耳垂上,啜吻,“还不都跟你学的。”


见女儿安稳了些,她小声反驳,“你别冤枉人,都是你惯的。”


他笑,“哪里冤枉了,那小x儿……还不跟你一模一样。”


她不语,头往女儿小脸上贴,离他远点。


“看,都没说你什么就跟我较起劲来。”再躲不还在自己的床上,自己的怀里么,他不以为意,伸手撩开她散在额上的发,拇指和食指一下一下揉着她的耳垂。


两人单独在一起时他喜欢这样,浑身上下逮哪都又揉又捏的,她没怎么多想,可身后的呼吸渐渐乱了,手也不太老实。


抓着他已覆上胸前的手,“别闹……吵醒远澜又不安生了。”


他轻咦了一声,摸到了女儿的小手,“怎么还让她摸你。”


这fù_nǚ 俩!青树简直无语,叹口气,“我能怎么办,小孩子就喜欢这样。”


他也不知道怎么办,总不能跟自己女儿吃醋,远澜出生后她便一直以母r喂养,说实话,他第一次见女儿含着她r头的时候,心里真的挺不是味道的,又不好说出来,准把人笑话死。


这小祖宗,老跟他抢。


青树见他安静一会儿又动起来,手直接伸进吊带里面了,“……这么晚了,快睡吧。”


他啃着她的脖子,模糊低语,“一会儿……”


想起前几天她来例假,身子才g净没两天,他确实有一阵子没碰她了,叹口气,“……去客房吧,别吵着远澜。”


他亲亲她,轻手轻脚拿开八爪鱼小盆友,抱起小盆友的mā mā 。


青树本来想自己走,可头还隐隐晕着,便任他抱着自己,去客房。


被面沁凉,她穿得本来就少,一个小吊带和小底裤而已,屋里没人也没开暖气,这下浑身j皮疙瘩都起来了,只好往他怀里猛缩。


宁连城把她怀里紧着,拿起床头的遥控打开暖气,又忍不住笑,“有那么冷吗?”


她仍缩在他怀里抖了好一阵子,“又不像你们男的火x大……”


“那我借点火给你?”


听那语气也知道他在逗她,青树不理他,头却被抬起,看他渐渐放大的脸,覆住自己。


身子被他沉沉压进被褥里,唇舌都被吞咽,青树忽然挣扎着脱离了他的吮吻,向他眨眨眼:“我们来69吧?”


宁连城惊得下巴脱臼ing;可他从来不和好遇气作对,立马摆好姿势,等青树小羊扑狼来。


(哈哈,最后那几十字纯属恶搞,以慰某亲。正经床戏马上就要来啦,不过饼g不会写得太嚣张;都老夫老妻了还。老是这样下子那人家伟哥都卖不动了。)


她仍缩在他怀里抖了好一阵子,“又不像你们男的火x大……”


“那我借点火给你?”


听那语气也知道他在逗她,青树不理他,头却被抬起,看他渐渐放大的脸,覆住自己。


身子被他沉沉压进被褥里,唇舌都被吞咽,青树有些喘不过气,手抵着他两肩,在唇舌缠吮间模糊低语,“……轻点……”


手往她下面伸去,揉着,抽弄着,直到她润泽了,青树一直贴在他颈边低低喘息,直到他把自己送了进去,忍不住咽声求饶,“轻点啊,老是这样……”


“乖,还疼?”他放缓动作,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按说她都跟他好几年了,可是一做a老有些受不住,也知道自己确实有些粗野,可还没到那种人见人怕的程度,自己和她一起时是顾着她的,想让她和自己一起快乐,一起堕入那些迷乱感官司世界,也不是没有高c,相反她经常在自己身下颤抖得神志不清,可不管怎么调整节奏,她老说疼,说不舒服。


头深埋进柔软的白枕里,黑发惊心动魄地散了一枕,他低头去亲,去啃,还要她回应,要两人津yj缠,要她离不了他。


青树的眉仍是紧的,他不断进出的冲撞让她酥麻和疼痛,可是她说不清痛在哪,酥在哪,也许是两人的j合处,可是为什么四肢百骸都充斥着难言的y靡和凄楚。


那种快跌下深渊的感觉又要来了,她浑身抖起来,他仍强硬地撞着她,在她上方,俯视,双手被压在枕边,她动不了,被他钉在一个叫“欲”的囚牢。


呻吟声,不停。


手里细白的双手不停纽绞,要挣脱,他放手,可是一旦放手,她便下意识地想逃,连她自己都不曾发现吧?这些年,她顺从她,依附他,可从来不会主动顺从,主动依附,他稍微松松手,她便会退缩,然后转身不知看向何处,平r如此,房事也是如此。


所以,他只有强硬地给予,总想对她好,也让她知道他对她的好,他不知怎么去疼爱她才能让她感觉自己正被疼着,正被爱着。他……怎么越来越觉得她美,空出手去拨开她纷乱的发,发下那张隐忍着意昧不明的脸,说实话,和五年前那青涩的女孩并未有什么太大的不同,他深深地看,非倾国倾城颜s,却是自己只想捧在手心的人。


身子被翻过去,是婉转驯然的曲线,然后被重新进入,双腕按压在床第间,头好昏,蹭在雪白的被面上,摇摆不定。


尽量宠着吧,他别无它法。


结束后青树一身粘腻,他也是,身上哪有力气,被抱着去浴室冲淋,全靠在他身上,晚上沾的酒气也早挥发得一g二净,青树渐渐耳清目明,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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