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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节

  乱Lun合集(三)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妈,你是说”


“嗯。不过你要是不想让我去”


“妈,我当然想让你来我今天就把邀请你来美的信寄出去”我喜出望外,但仍旧记得最让我不安的问题:“妈,出什么事了你没事儿吧”


mā mā 赶紧说:“看把你吓的。我没事儿。你放心。”


我知道再问也没用,当务之急,是让mā mā 尽快离开那个环境。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每天都像小时候盼过年一样盼着mā mā 来。mā mā 的护照仍旧有效,但由于美国领事馆的刁难,她去了三次才拿到签证,到美国时已经是十月初了。


mā mā 看上去很憔悴,让人心疼。我让她住卧室,她没有推让就同意了。mā mā 休息了两个星期才去掉时差,脸上也有了血色。


一天晚饭后,我又问起是不是她在国内遇到了不愉快的事情。她看了我一眼,又想了一会儿,才慢慢地说:“小磊,我知道你疼我,也想知道我为什么又回来。当初你没把心事瞒我,现在我也不瞒你。”


mā mā 当初决定回国时,心里并不怨我,但是对美国极其反感,因为她觉得是这个文化的影响才让我有那些大逆不道的想法。她当时很失望,打算回国后陪着爸爸的骨灰过后半辈子。


六月底,在毕业学生的一场演出会上,有人把mā mā 介绍给一个“贵宾”,据说是某个大公司的总裁。那个人看起来彬彬有礼,没有架子,还当场邀请mā mā 去他的公司做客。mā mā 认为他是出于客套,就随口答应了。


过了几天,那个人的秘书给mā mā 打电话,说总裁那天下午有时间,希望请mā mā 去,还说一会儿就派车来接。mā mā 一再推辞,但是对方说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请她不要客气。mā mā 只好同意。那天主人非常热情。mā mā 总觉得这件事来得突然,让她不舒服,可是心里还是感激主人的盛情。


一个星期后,mā mā 接到两个电话。一个是她们学院主管财务的副院长,说那个公司愿意出资帮助学院成立一个学生舞蹈团,让学生、校方、和公司都从中受惠,希望mā mā 去和公司的主管讨论一些技术上的细节。副院长的意思是让她尽可能地跟公司搞好关系,不要为学校失去这个机会。另一个电话是上一次的那个秘书打的,说的也是合作的事。mā mā 别无选择,不情愿地同意再次去见那个总裁。这次,那个家伙露出了真面目,说话不三不四,眼神不怀好意。mā mā 希望他知难而退,开始的时候假装看不见。没想到他越来越露骨,后来竟然说mā mā 反正孤身一人,如果愿意陪陪他,会得到很多好处,学生舞蹈团的事自然不在话下。边说边开始动手动脚。mā mā 一气之下,打了他一个嘴巴,回家后气得两天没吃饭。


我七月中旬打电话时,这件事刚刚过去三四天,所以mā mā 才显得情绪低落,心不在焉。


mā mā 长长地喘了口气,停了一小会儿,接着说:“那天我放下电话,心里总想着你说的没有心思找女朋友的话。我想,我拒绝了那么懂得体贴人的男人,反倒来这里受流氓的气,究竟是为的什么我当时在气头上,并不觉得这么想有什么不合适。又过了几天,我的心情平静下来了,打算把这件事忘掉。没想到那个家伙不肯罢休。有一天一个陌生男人打电话,说他们总裁大人大量,对那天的不愉快并不在意,但希望我也认真考虑一下他的建议。我告诉他死了这个心。那人口气一转,冷冰冰地说:总裁不过是看你的脸蛋不错,想给你一个机会,没想到你如此不识抬举。我气坏了,说要去告他们。那个男人哼了一声说,你也不想想,就凭你能告倒我们总裁我看你出门时还是小心点儿为好,别不留神让车撞了。”


mā mā 说到这里,眼圈红了。我当时真恨不得买把枪回国把那个家伙杀了。我不愿让mā mā 太伤心,劝她不要再讲下去。她打断我的话,说:


“小磊,我说出来比蹩在心里好。人说一旦死里逃生,对生死的看法就变了。我经过这件事,也对所谓的伦理道德产生了怀疑,心里翻来复去地想你年初说过的话。乱lun对不对,我到现在也不知道。但是只要没有伤害任何人,总比那个家伙利用权财欺负人要好得多。我明白再次来美国会有甚么可能的结局。我希望能让事情自然发展,无论是甚么结果我都愿意接受,不过你也不要摧我,好吗”mā mā 眼看地板,红着脸说。


我的心砰砰乱跳,有生第一次感到像个愿意为情人舍生忘死的骑士:“妈,你不用担心,不管结果怎样,我都一样心疼你,保护你。”


这次对话之后,我和mā mā 和关系逐渐有了变化。mā mā 仍旧有说有笑,我也仍旧是个孝顺儿子。但是我们的对话里开始有调情的成份。为了避免尴尬,我们两人都在调情时把mā mā 称作我的“那个心上人”。


一天晚上,我们正在电视机前看滑冰比赛,mā mā 突然问我:“小磊,你会跳舞吗”我摇摇头。当初凯丽要教我,可是我没有兴趣学。mā mā 用调皮的眼神看着我说:“想不想学我可是有名的舞蹈教师。”


“当然想学,学会了我就又多了一个勾引心上人的手段。”我用同样的眼神和口气回答。


现在回想起来,我肯定从mā mā 那里继承了有关跳舞的基因,因为我的舞技进展很快,尽管我的注意力有多一半集中在揽着mā mā 腰肢的那只手上。


mā mā 不喜欢一个人逛商店,就在家自学英语。有一天,我提前回家,听到mā mā 在背诵课文:我能借阅那份杂志吗不,你不能。can i borrow that gazine no,you cant.我发现mā mā 受中国话的影响,把n前边的a念得像sun里的元音。我又有了恶作剧的念头,就走到mā mā 身边,笑着说那个音发的不准,所以她的“不能”听起来更想另一个英语词。mā mā 问我像哪个词,我做个鬼脸,笑着说不能告诉她。这当然更引起了她的好奇心,非要我告诉她不可。


“那个英语词是cunt,是bi的意思。”我说。


“甚么bi”mā mā 一时没有听懂。


“就是女人的阴沪。”我说。


mā mā 的脸马上红了:“小磊,别胡说”


“我一点儿都没胡说”我拿起家中的苇伯大学词典websters llege dictionary,指着cunt的词条说:“你怎么发这个词的音”


mā mā 试了一下,下意识的用手捂住嘴。


我笑嘻嘻地说:“妈,这个词一错,你说的”不,你不能“就成了”不行你这个骚bi“no, you cunt”


mā mā 的脸更红了,“小磊,你说的话多难听”


我继续嘻皮笑脸的说:“我不过是在翻译你的话。再说,我不明白这话有甚么难听的。要是我的心上人的bi一点儿骚味都没有,那才没意思呢。”


“小磊,你别得寸进尺”mā mā 真的生气了。我也知道做得过分了,赶快拿起厨房里的垃圾桶,到楼下去倒垃圾。


我回来的时候,mā mā 还在沙发上愣愣地坐着。我轻轻走过去,小声说:“妈,对不起,我不该胡说八道。”


mā mā 扫了我一眼,问:“你平时说话也这么放肆么”


我想了想,说:“我想如实回答,但是怕又惹你生气。”


mā mā 板着脸说:“那也总比撒谎好。”


我说:“我平时一个脏字都不说。这种话我只跟和我亲近的女人说。”


mā mā 噗嗤一声笑了:“你滚到一边去”


经过这件事以后,我一连好几个星期说起话来小心翼翼。不过mā mā 和我现在都明白,只要我们的关系继续发展下去,性是不可避免的。


mā mā 的生日在十二月中旬。我的礼物是一条黑色的低胸长裙和一双黑色的高跟鞋,不仅显露出mā mā 的所有曲线,而且越发衬托出mā mā 的黑发白肤。我本来打算请她去餐馆,可她说宁可跟我在家里说说话。我炒了两个mā mā 平时喜欢的菜,尽管水平比她差得远,她还是赞不绝口。


吃完晚饭,mā mā 提议跳舞。随着身体的摆动,我和mā mā 的身体靠得越来越近,直到我把mā mā 完全抱在怀里。她的头靠着我的肩膀,呼出来的气把我的脖子撩的痒痒的。我这是第一次和mā mā 贴的这么近


就在我感到飘飘欲仙的时候,我的鸡芭突然不由自主地硬了,像一根大胶皮棒一样夹在我和mā mā 的腹部,被摆动的身体揉来揉去。我的脸马上红了,因为我知道mā mā 肯定也能感觉到。出于本能,我轻轻地推开mā mā ,使我们身体之间有了空隙。自始至终,mā mā 一直在认真地跳舞,就像甚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过了几分钟,mā mā 忽然轻笑一声,用调皮的眼神看着我说:“小磊,你在跳舞时脑筋肯定最不好用。”


我不知道这话从何说起,只好裂嘴傻笑。只听mā mā 接着说:“脑子在思考的时候需要大量的血。你跳舞时,血都集中在下面,大脑缺血,还能好用吗”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我明白了,mā mā 是在说我的鸡芭。我也开心地笑起来,既因为mā mā 的幽默,也因为这个玩笑的含义:mā mā 已经接受了我对她的“性”趣。


转眼又到寒假,我也有更多的时间陪着mā mā 。有一次,我们租了一盘五十年代拍的爱情电影。里面的情节很动人,电影完了,我仍旧坐在沙发上,呆呆地想着两个主角的悲剧结局。看着身边同样一言不发的mā mā ,我觉得自己非常幸福。我伸出一只胳膊抱住mā mā ,mā mā 也软软地靠在我身上。我低下头,在mā mā 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mā mā 没有动。我再也控制不住,开始吻她的眼,她的脸,她的耳垂儿,最后把嘴贴到mā mā 的唇上。mā mā 只愣了一两秒钟,就开始回吻。


我把舌尖伸进mā mā 微张的嘴,她大概接吻时从来没有用过舌头,所以一开始不知怎样回应。但是她很快就得到要领,舌尖像蛇一样贴着我入侵的舌头盘旋。一股热流闪电一样从我的舌尖射向会阴,我的鸡芭马上涨硬起来。我想到这种吻法对mā mā 有类似的效果,开始想像她的充血的荫唇和涓涓的yin水。我的心在狂跳,把小心翼翼地使用了两个月的“文明”语言抛到脑后,把嘴靠在mā mā 耳边小声问:“妈,你的bi是不是全湿了”


mā mā 没有回答,又把柔软的双唇紧紧压在我的嘴上。


我也不知道我们吻了多久,只知道我们最后分开时,我的嘴唇都有些痲木了,内裤里湿得像尿了裤子一样,鸡芭涨得好像要爆炸。我看着mā mā ,mā mā 也看着我,眼里有一种我从来没有见过的神情。我垂下目光,轻轻地恳求:“妈,只要你不答应,我保证不动你的身体。可是我真想闻闻你下面的味。”


mā mā 好久没有说话,然后站起身来,轻轻说:“时间不早了,该休息了。”


我失望地走进卧室,心情复杂的躺倒在床上。过了几分钟,mā mā 敲了一下门,问我睡了没有。我说没有,mā mā 推门走进来,把一样东西放在我的床上:“小磊,这是你要的东西。我能猜到你用它做什么。你答应我不要做得太多。那样对你的身体不好。”说完扭身出了卧室,把门关得紧紧的。


我拿起那件东西,是mā mā 的一条叠得整整齐齐的内裤。我把它摊开,只见阴沪的部位全是湿的,一股浓浓的海蟹的味道灌满我的鼻孔。那天晚上,我足足射了三次精才筋疲力尽地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起得很晚,mā mā 已经做好早饭,等着我去吃。mā mā 可能对昨晚的事感到不好意思,因为她一直避开我的目光。我觉得事情到了这一步,要回避已经太晚了,就笑着说:“妈,你昨晚给我的东西,就像茅台酒一样,又浓又让人陶醉。”


我的玩笑果然起了作用。mā mā 微微一笑,说:“那幸亏我现在会讲几句英语,不然你要是醉得不省人事,我连救护车都叫不到。”


情人节前的一个晚上,我一边和mā mā 跳舞,一边告诉她我打算在过节那天送给我的心上人三件礼物,希望也是她愿意收到的。


“那要看都是什么礼物。”mā mā 笑着回答。


我意味深长地看了mā mā 一眼,说:“第一件礼物是我为她买的,现在不能说,但是到那天肯定会让她大吃一惊。第二件礼物嘛,”我顿了一下,“是我希望能为心上人舔阴沪,让她享受做女人的另一番乐趣。”


mā mā 的脸一下红到耳根,没有说话。


“至于第三件礼物,我想我的心上人能猜出来,”我歪头看着mā mā :“除非她还是个chu女。”


mā mā 在我的背上重重地拍了一下,但是脸上没有生气的表情:“小磊,你真是坏透了”


“嘿,妈,你没有听说过吗男人不怀,女人不爱。”我嘻笑着躲开mā mā 再次扬起的手。


情为何物四终成眷属


情人节下午,我请mā mā 穿上她最喜欢的衣服,带她到一个格调幽雅的餐厅去吃饭。我们要了红葡萄酒,我还事先为她预订了一枝红玫瑰花,由侍者送到我们的桌子。侍者一边往花瓶里插花一边对mā mā 说,看到我有一个如此漂亮的女士作情人,他非常羡慕。以mā mā 当时的英语程度,我知道她听懂了。


整个晚餐,mā mā 都像一个害羞的小姑娘,脸颊红红的,常常显得不知所措的样子,一反平时的悠雅自如。回到家中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我拿出包在盒子里的礼物,要她当面打开。里面是一套从“维多丽亚之秘”victorias secret买的内衣。说是内衣,其实只有一件连半个ru房都盖不住的乳罩,和一件同样纤细的内裤。


mā mā 带着几分羞涩拿起内衣,突然吃惊的倒吸了一口气。她盯着开裆的内裤,结结巴巴地说:“这这是开裆的,这哪能穿啊”


我极力控制着狂跳的心凑到她的耳边,声音有些颤抖地说:“穿上正好把你的bi露出来啊。”


mā mā 盯着内裤,小声问:“小磊,你真要我穿这个”


我搂住mā mā 的腰,“你现在就穿给我看好吗”


mā mā 长长地吸了一口气,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你在这等着,别进去。”


我正坐在沙发上胡思乱想,mā mā 的声音从卧室里传了出来:“小磊,你闭上眼睛。”我闭起眼,听着mā mā 打开卧室的门,走到我的面前站住,然后轻轻说:“睁开吧。”


我做了一次深呼吸,慢慢睁开眼睛。mā mā 几乎全身赤裸地站在我面前,两腿紧紧并在一起。透过半透明的布料,可以看到一团黑黑的荫毛。我伸出手,从后面揽住mā mā 的屁股,把脸贴在她的小腹上慢慢摩擦。只听mā mā 轻声说:“小磊,我给你跳个舞好吗”我点点头,松开抱着她的胳膊。


mā mā 朝后退了几步,合上眼睛,跳起一个我从未见过的舞。这个舞的动作幅度不大,主要是肢体的摆动。我很快就看出,这是求偶的舞蹈,大概是出自mā mā 那个民族。很多动作都令人心跳加速,有些就是对性茭的直接模拟。随着mā mā 的舞姿,我的鸡芭硬起来,在裤子上支起一个帐篷。我开始逐件脱掉衣服,但在只剩内裤时停住了。mā mā 身上还有衣服,我也该等一等。mā mā 对我视而不见,完全沉浸在舞蹈里,直到跳完,才倒坐到沙发上。她闭着眼睛,胸脯起伏,身上的小汗珠在灯光下一闪一闪的。


我俯下身,先是在mā mā 的嘴唇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大口的吻起来,同时一只手伸到她胸前,解开乳罩。我的嘴开始下滑,从mā mā 的脸,到她的耳朵、脖子、ru房,最后把她的一个乳头含在嘴里。mā mā 发出一声细小的呻吟,身体微微抖动了一下。我像吃奶一样,从一个乳头到另一个乳头,轮番地吸吻,同时感到mā mā 把手放在我的头上,轻轻地抚摸我的头发。


吻了一会儿,我抬起头,对着mā mā 的耳朵说:“妈,我把第二个礼物给你,好吗”


mā mā 几乎察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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