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节
mā mā 沉默了一会。
“是因为战争的关系，当时我好后悔为什么不把身体给你还逼你去当兵结果我每天都心惊肉跳的生怕得到你什么不好的消息”
“战争中死的人太多了，我当时也不知道能不能活下来看到周围死去的人，我想，如果在我还没有让你明白我的心意之前我就死去了，你可能会一辈子良心不安的”
“反正我们说不定哪一天就会死去为什么还要因为害怕世俗的压力而不去品嚐甜美的爱情呢”
mā mā 断断续续的说着。
“我能够有你这样伟大，负责任，温柔的儿子和丈夫，是我这一辈子最大的幸福。”mā mā 在我怀里望着我的眼睛，坚定的说。
我感动的抱紧了mā mā ，mā mā 反手抱住了我。
“我爱你mā mā ”
“我也爱你，我的儿子。”
事隔十三年，我又一次对mā mā 说出同样的爱语，我的心，和十三年前比起来没有什么改变，如果说一定要什么变了的话，只能说是我的爱经过了十三年的积淀，更深，更醇。
“我从来不会后悔爱上你，mā mā ”
“我也是，儿子。”
想到午夜的甜言蜜语，我的泪水流得更猛。
mā mā 从案板上欠起身来，搂住了我的脖子：“好儿子，你是一个坚强的男子汉，你还要给孩子们做榜样呢你难道忘了晚上我们所说的话吗你身上的担子比我重得多，不要再哭了，啊”mā mā 还是像以前一样温柔的抚慰我。
昨天晚上我们所说的话
“再也没有食物了吧”
我和mā mā 互诉衷情的深情表白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我们俩一直就这样相互依偎，就在这时，mā mā 突然问到了食物的问题，一下子解除了那忘掉痛苦的爱情魔咒，把我拉回了现实。
我叹了一口气：“我明天再出去找一找。”
话虽然这样说，但是对于找到食物的可能性，我可以说是已经完全绝望。还要到哪里去找我已经找遍了除了地狱之外的整个世界。
“找得到吗”
我摇了摇头。
“我们尽人事、听天命吧”
“已经不能再等了，孩子们已经饿了五天，如果再这样下去，他们撑不过后天。”mā mā 忧虑的说道。但是我知道，她挨饿的时间最长，因为她把最后一点食物都留给了我和孩子们，理由是我打猎要吃饱才有力气，孩子们则正在发育。
“我也没有办法我又不是神仙，能够变出吃的东西来。”我焦躁的叫道。
“我有办法”
mā mā 突然说道，这石破天惊的一句话，使我大大的吃了一惊。
“你有办法，mā mā 是不是你以前储存了一些食物还是”我高兴得说不出话来，mā mā 有吃的东西，这个消息让我太兴奋了，有吃的就代表我们能够活下去。
mā mā 并没有想我这样高兴，她只是看着我微笑。
“是什么东西是以前留下来的腌肉吗我记得不是早就吃完了吗”
在我问这句话的时候，我感到在我怀里的mā mā 柔软的身体突然绷紧，mā mā 离开我的怀抱，爬到我对面坐下。
“不是腌肉，是新鲜的肉，是一个活人，一个女人。”
“一个活着的女人啊，是不是在我离家的这几天里你们捉住的真没有想到，现在还能有活着的女人。mā mā ，这是不是你今天这么高兴的原因真是好，活着的女人。”
根据我的经验，女人比男人好吃得多，不但脂多肉嫩，而且鲜香可口。一个活着的女人，真好难怪mā mā 在床上这么兴奋。
“不错一个活女人，身高169厘米，体重59公斤，三围是98.58.97.什么都好，就是年纪老了一点。”
这些数字有点奇怪，好像属于一个我非常熟悉的人。
我惊疑不定的望着mā mā 。
“她在哪里带我去看看。”
“就在你面前，孩子，”mā mā 面无表情的说道：“就是我。”
是mā mā 那个所谓的女人就是mā mā 自己mā mā 竟然要把自己当作食物
我跳了起来：“不行，我不同意这种荒谬的建议，啊mā mā ，求求你不要有这种想法。”
“只有这一条路，只有这一种办法，能够保全你们的生命。”
“我要生命干什么没有你，我要生命干什么”
“你是我的丈夫和儿子，是一家之主，也是有理智的人，现在请你听我把话说完。”
“你的生命并不仅仅属于你自己，现在地球上的生命就只有我们这一家六口人了，但是我们应该尽可能的把生命延续下去，不仅仅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地球，我当然不愿意，天知道我有多么不愿意离开你，可是为了生命的延续，我只能选择这种方法。”
我知道mā mā 对生命的追求极为执着，她曾经多次向我表示，等女儿再长大一点就要我和女儿们zuo爱以延续后代，而且生孩子多多益善。
“我们可以杀掉一个孩子”我犹豫的说，其实我是那么的喜爱我的四个宝贝，为了他们，我可以命都不要，但是mā mā
“求求你不要有那样的想法，我这个母亲想到这里就很难过吃掉孩子远远不如吃我，我的年纪已经大了，已经失去了生育能力体力和身体也不好，是个没用的人而且我的肉最多”
眼泪再也止不住，顺着mā mā 的脸颊像河水一样淌了下来，mā mā 哭着扑到我怀里。
“我我不能看着你看着你和孩子们死去让我让我先去死吧把这残酷的噩梦留给你去承受你是个坚强的男人让我让我先死吧”
我的泪水也从眼眶里涌出，我把脸贴着mā mā 的脸，我们的泪水混合在一起，滴在雪白的床单上。
现在，mā mā 就躺在那张专门为了处理猎物而定做的宽大案板上，而我即将亲手杀死这个我一生中最爱的女人我的mā mā 。
经过了激烈的争辩，mā mā 甚至以自杀相威胁，迫使我同意了她提出的办法，并且把处理的时间定在了今天晚上八点钟，正好是晚餐时间。
事实上，这也是目前最好的解决办法。
我是一家之主，也是唯一的成年男子，打猎、理家，都不能没有我，我还要负责使我的女儿怀孕。而孩子们又都还小，并且非常年轻。
mā mā 的年龄过大，已经无法生育，而且还要消耗大量的食物，此外最重要的是mā mā 是家里除了我以外肉最多的一个，这些事实都显示出把mā mā 当作食物是渡过目前难关最为有效率的办法。
实际上是理智迫使我同意了mā mā 的要求，但是情感却无法控制我的眼泪不让它流下来。
mā mā 亲吻着我的脸，用舌头把眼泪舔去：“不要哭，好宝宝不要哭这么大的人了，哭成这个样子很丑哦”
可是不仅仅是我，我和mā mā 的四个孩子也一个个泪流满面。他们是今年早晨起床后被告知这一消息的，从那时起他们的泪水就没有停过。想到那样爱着他们的mā mā 就要离去，每一个孩子都和我一样伤心欲绝。
但是mā mā 告诉我们，她希望能够能够在她死前看到我们快乐的样子。为了不让mā mā 更加难过，我们都只有强颜欢笑。
从早上到现在，全家一直都处于这种极度悲痛的情绪之中。
为了让我和mā mā 有更多的相处时间，孩子们懂事的把所有的活都接了下来，他们非常努力的把房间收拾好，把案板洗乾净，所有的烹调用具也都重新清洗。
我和mā mā 呆在屋子里，为了准备晚上的“料理”，mā mā 一直在房间里忙碌，忙着把自己弄乾净。
“我要把自己最美的一面刻在你的记忆里，免得你忘记我。”mā mā 开玩笑似的说道。
mā mā 每隔一个半小时就洗一次澡，我看见她除了把身体洗乾净，还用毛刷子把皮肤上脱落的皮肤屑刷掉，又涂上散发着芳香的护肤霜。
“为什么要这样做”明知道mā mā 的回答是什么，我还是忍不住问道。
“这是为了让孩子们吃到最鲜的肉啊”mā mā 说：“我总想再最后多疼疼他们，可怜的小家伙，以后就没有mā mā 了。”
我无言以对，即使是在这种时候，我的mā mā 也还是一心想着自己的孩子，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
为了清理体内的污物，mā mā 还让我帮她浣肠，对我和mā mā 来说，这都是残酷的折磨。
在处理猎物以前必须浣肠，这是一道必经的手续。以前的浣肠，尤其是那些女猎物，浣肠时都是我亲自动手。对于被浣肠者来说，gāng 门想要大便却无法顺利的拉出来，而且有火辣辣的疼痛，真是一种酷刑。坦白说我非常喜爱这种工作，因为从中能得到凌虐的快感。
但是给mā mā 浣肠
我想起mā mā 的gāng 门，黑色的菊轮中间一个大大的黑洞，那儿不但肌肉已经松弛了，而且还有脱gāng 的毛病。这是因为mā mā 出于满足我的xing欲，使我得到更大快感的考虑，自愿把gāng 门的chu女献给了我，并且要求我不断的加以开发，以弥补前面蜜穴宽松的不足。而我竟也自私的答应了mā mā 的要求，完全不顾mā mā 的身体状况，经常用粗大的棒棒刺入菊门，享受那被勒紧的快感。
现在看到mā mā 的gāng 门，我更深切的体会到mā mā 对我的爱，深到什么程度，那是“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销得人憔悴”，无私的，完全利他的爱情，mā mā 是用没有一点杂质的全的身心在爱我。
要我对这已经饱受我摧残的gāng 门浣肠，而且浣肠的目的是为了更加鲜美的享用拥有这可怜gāng 门的肉体，我拿着浣肠器怎么也不愿意把它插进mā mā 的体内，最后总是mā mā 不耐烦的拍打着自己的屁股，我才不情不愿的为mā mā 浣肠，而且把动作放得特别轻柔。
但是mā mā 还是难受得浑身冒冷汗，我心疼的把mā mā 搂在怀里，mā mā 却强笑着安慰我：“不要紧，多留一点汗，可以把毛孔里的脏东西排出来。”
mā mā 还不断的大量喝水，这也是为了尽量的去除体内的杂质。我想起mā mā 在和我zuo爱时也是这样大量的喝水，才知道mā mā 早已有了牺牲自己的想法。
不知什么时候，孩子们都挤在我和mā mā 身边，哭成一团。mā mā 爱怜的一一抚摸她们的小脑袋，安慰她们。
我们最小的孩子，也是我和mā mā 唯一的儿子小明，哭着抱住mā mā 的身体。
“mā mā 我不要吃你，你不要死好不好”
mā mā 慈祥的笑了：“不要这样，小明mā mā 也舍不得离开你们呀mā mā 虽然人不在你身边，但是mā mā 在天上会看着你呀”
“你们是mā mā 的宝贝，有你们是mā mā 这一辈子最幸福，最幸福的事情啊你们知道吗”
“你们不要忘记中午我们所说的话啊如果你们真的喜欢mā mā ，将来就多生几个小宝宝，那mā mā 就是在天上，也会很开心的”
“你们一定要像中午那样的努力，替mā mā 为爸爸和弟弟多生几个小宝宝，这就是对mā mā 最大的安慰了”
中午的时候，mā mā 要我们的孩子停止工作全部到我们夫妻房里来。
孩子们来的时候，mā mā 也脱光了自己身上的衣物。
“mā mā 你要干什么你想不穿衣服站在孩子们面前吗”我奇怪的问。
虽然我们是每天zuo爱的恩爱夫妻，但是mā mā 和我在我们的孩子们面前总是穿得整整齐齐，因为mā mā 认为这样对孩子们的成长有好处。
孩子们很快都走了进来，当他们见到裸体的mā mā 时，都露出惊讶的神情，但是懂事地没有说话。
mā mā 赤条条的躺在床上，命令孩子们：“现在你们都把自己的衣服脱掉。”
孩子们照着mā mā 的吩咐做了。
我看着我的孩子们，尤其是三个女儿。
没有想到我的女儿们都发育得这么好。十二岁的大女儿小萍已经完全是个少女的模样了，苗条的身躯有着不大却鼓鼓的胸脯，在粉红色的阴阜上稀稀疏疏的长了几根浅褐色的柔软荫毛。老二小丽和老三小情是一对双胞胎，比姐姐小萍小一岁，但是也有着明显的ru房轮廓，三个女儿都是同样的娇嫩，在脱去衣服后脸上流露出可爱的害羞表情。
今年才九岁的儿子小明身体还没有完全发育，但是我注意到他在见到母亲和姐姐们的裸体后，小小的rou棒有明显的勃起。
mā mā 让小明上床坐在他身边，其余的孩子围做一堆站在床边。
mā mā 握住小明的手，表情严肃的看着孩子们：“我的孩子们，有些事情本来应该还等你长大一些以后再告诉你，可是mā mā 等不到那一天了。所以现在mā mā 就让你们了解什么是女人，你们将来的任务是什么。”
mā mā 把小明的手放在自己的胸部：“这是ru房，当女人有了孩子的时候，这里就会有非常甜美的乳汁，婴儿最爱喝它了，不过，就算是你的爸爸，也经常吃它。”
小明敬畏的抚摸着这对硕大的ru房。
“mā mā ，为什么你的ru房这么大，姐姐的ru房却这么小呢”小明好奇的问道。
“怎么，你摸过姐姐的ru房吗”
“我我我有时候乘她们睡觉的时候偷偷的摸”
即使是在这样悲伤的气氛里，我和mā mā 仍然忍不住笑了一下。
女儿们都发出了不满的哼声，大女儿小丽低声骂道：“小色鬼”
“这孩子和你小的时候一模一样”mā mā 笑着对我说。
mā mā 的手引导着小明的手，继续向下抚摸，很快就到达了那神圣的蜜处。
“咦mā mā 为什么你下面这里有个洞，我这里却长的是一个小棍子呢”
“小明，这就是身为女人和男人不同的地方，男人这里的东西叫棒棒，女人的这里叫阴沪，你看，一个是棒子，一个是洞洞”
“啊我知道了，是不是男人就是要把这个什么来着哦棒棒，把棒棒插进女人的阴沪。”
“小明真聪明，说的很对，把男人的棒棒插进阴沪，就叫做zuo爱，只有通过zuo爱，才能够生下小宝宝。”
“生下小宝宝mā mā ，爸爸是不是就是把棒棒插进你的阴沪，所以你才把我生下来”
我恼羞成怒的在旁边喝道：“小孩子问这么多做什么”
mā mā 不满的瞪了我一眼，继续和颜悦色的教导孩子们。
“你们看，这是大荫唇这是小荫唇这是荫道口这是荫道”mā mā 自己把两片肥厚的大荫唇拉开向孩子们展示，并示意小明用手抚摸自己的阴沪：“来把手指伸进去啊好，就这样啊”
小明的食指和中指，探进了mā mā 的蜜洞，在里面抠挠。mā mā 身体随着小明手指的动作轻轻扭动，口里发出了低声的呻吟，女儿们的脸都红了。
“小明，感觉到什么了吗”
“哎呀mā mā 里面的肉会动耶”小明兴奋的叫道，同时那幼小的小鸡鸡，也变得长大起来。
很快的从蜜处渗出了发出异香的花蜜，小明的整只手掌都变得湿淋淋的了。
“好多水”
mā mā 握住小明的鸡鸡：“小明，你看把你这个会变大的东西放进女人的阴沪，然后一进一出的chōu_chā ，就会射出jing液，就是那种白白的像牛奶一样的东西，那就能够让女人怀孕。”
“可是mā m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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