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我是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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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所措，到底发生了什么？看清楚来人，我惊呼出来：“杨警官！”
杨意泽竭力紧抓着那个癫狂的女人，大声说道：“和她没关系，你糊涂！”说罢看着我神情复杂，叹了口气道，“辛老师，你多见谅，这是小敏的mā mā ，小敏——自杀了。”
我的脑子“轰”地一声，要不是韩牧之扶着，险些跌倒，“为什么？怎么会——”
“今天中午，跳楼了。”杨意泽满脸懊恼，“她mā mā 亲眼看到，所以——你多见谅。”
“她是杀人犯，是个庸医，我的小敏好好的啊，出事了都只是不说话，活得好好的啊。就是这个贱人，给小敏看了几次病，弄的小敏神经兮兮地画画，魔怔了，才跳楼了。她杀人啊！”小敏的mā mā 一边哭，一边声嘶力竭地嘶吼。
我看向杨意泽，声音抖得紧：“小敏，真的没救了吗？”
“唉，小敏家是14楼。已经送到殡仪馆了。”杨意泽说完，小敏mā mā 再次哭吼了起来，嘴里骂着向我扑来。杨意泽用力拦了下来。
韩牧之对杨意泽郑重说道：“杨警官，这位女士情绪不稳定，你们需要采取措施。否则，可乔的安全怎么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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